巴巴,難以完全一句完整的話,“主人,是曹……曹……”
“什麼曹!難不得這天下第一的美男子真來潁川了?”似是心知肚明,潁川奉孝暗暗嚥下了一口口水,顫抖著心跳聲,朝著房內步履了幾圈,細想了一會兒。“那麼,他人呢?”
“奉孝。”
曹孟德帶了些思念,喚了一喚眼前變得越加文雅的潁川奉孝。
家僕們一聽,更加地倉皇無措,潁川奉孝終於在看到家僕們嚇得跪倒在地後,門口隱匿而出的曹孟德,瞬間又臉色大變,“曹將軍,怎麼真就親自前來潁川了?”
“主人……”家僕們早已嚇到腿軟,尤其是看到曹孟德手下一眾的貼身將軍,一個個魁梧成壯士,五大三粗……
“來到潁川,就直接來這裡了……”
曹孟德見到潁川奉孝變換著的神色,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潁川,出了誰人了,惹了這一翩翩才子,驚鴻了這塵世?”
綠蔭、翠竹、陋室,在一陣陣整齊規劃的腳步聲驚擾了這座院落裡小憩的人時,曹孟德就猶疑了。
“將軍坐坐吧。”潁川奉孝一改平日裡的清幽,指了指上座。自覺曹孟德發現了一些細枝末節,奉孝只能借一些物什隱匿住心中的心思,於是,他在懶散之中直接恢復到了日常的修剪花枝之中,復又輕輕舒了一口氣。“等了好久了,曹將軍是真來了。”
思量已久,最後,曹孟德對著院落的所有家僕說了句。“都退下吧,孟德有要事與你家主人相商。”
就算曹孟德已經刻意了入侵這座庭院的動靜,但是軍隊進入郊區院落的巨大響動還是讓一心專注於盆栽之中的潁川奉孝覺察到了。
看著一身便衣之裝的曹孟德立於門前,潁川奉孝本能地抓緊了面前的盆栽。睏乏朦朧的聲音帶著戒備,又不易察覺地朝外頭斜視一眼,確定外面沒有他人之時,潁川奉孝愈加蔓延著心下的慌亂,在曹孟德側回正面覺察之時,他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文雅之症,口中出語聲輕柔,“將軍為何是今夜到訪?”
曹孟德著眼潁川奉孝的盆栽,直接來到屋子中,抓住郭奉孝的手腕,卻在眉目中察覺了奉孝略帶了羞怯之色。
“奉孝!真出手什麼了?”懷疑的神色,落於男子一身的青衫之上,郭奉孝難掩眸光中的光澤,只是輕垂了濃密的睫毛。
“奉孝,是否見過朝廷中入潁川的貴族了?”曹孟德微笑著勾起唇角,就似院落中湖庭側,那清風拂過般的自然,側面的柔和唯美,映在郊區院落外的湖面上,倒影出彩色的鏡身繪畫。“如此,奉孝還有閒心思在屋子裡觀賞假山湖泊,修剪盆栽?”
“將軍!奉孝其實是開罪朝中貴人多一點……”
卻不知曹孟德阻斷潁川奉孝所有的欲蓋彌彰,言語間戲謔了幾分。曹孟德噴吐的言語亦真亦假,藉著身高之差欺身而進,“如若奉孝眼裡的貴人真若那麼重要,恐是難掩奉孝這一襲青衫下花了的心思了。”
潁川奉孝還待解釋,不得地暗自思想,又緩了柔和的言語。“將軍謬讚奉孝青衫之誼了,將軍如果見過來潁川的朝廷中人,必定是來見笑了奉孝了。”
“孟德知曉奉孝說的什麼,奉孝見到的,那是朝中的弘農王等皇室貴族。”
“是弘農王?”驚嚇不及郭奉孝口中的驚愕,許久都不曾闔上唇齒。
“是了。”
燭火燃盡,兩人詳談京師之事至黎明。郊外早已人聲鼎沸,原本人跡罕至的潁川郊外,此時猶如黎明後的鬧市場。
“原來!奉孝亦是被文士慫恿,坐實了這夜探王府的實名了。”曹孟德張手就拿來一些衣物,拉開郭奉孝握著盆栽的雙手,就要為其再穿著一二。“那些人沒有回來,說明計劃敗露了。”
“什麼!那怎麼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