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些時間養傷,耀的傷口應該完全好了,所以他沒必要假裝自己還虛弱。看著鏡中黑色制服的青年,侍從們的眼中都難掩驚歎之色,他們的少爺,是真正長大了。
走下旋梯,繞過幾個迴廊,耀一行來到了金碧輝煌的大廳,可能是因為有客人在,今天的晚宴格外隆重些,只見長桌的主位上,威拉德已經坐在那裡,他臉上沒什麼表情,而歐斯特一改往日倨傲的神色,恭敬地站在他身旁,像是聆聽垂詢的年輕人,而安德莉亞夫人則坐在旁邊一臉陪笑。
“父親,母親,表哥!”耀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和諧但略帶古怪的畫面,三人望向他,最先開口的是威拉德。
“耀來了,先坐下吃飯吧。”
“是的,父親。”這個時候其實說什麼並不合適,因此耀便從善如流地坐下。
“耀兒,傷口可好了,母親這兩天十分擔心,讓你用藥你又不肯。”安德莉亞說著又要抹起眼角來。
“母親,我已經好了,不用太擔心。”為了避免安德莉亞又絮絮叨叨說好多,耀趕緊回應道。
“耀,那天是我不對,給你賠不是了。”這時,歐斯特也插話道,不過看錶情實在沒什麼道歉的態度,那臉色黑得像鍋底似的。
“沒事,就是表哥你以後去別人府上別再亂打人了。那天我可被你嚇到了。”耀狀似無辜,懟了歐斯特幾句,成功收穫對方的眼刀,不過礙於威拉德在場,沒敢發作。
“好了,先坐下吃飯吧。”威拉德低沉的聲音傳來,二人噤聲,前後落座吃飯。
貴族奉行的是食不言,寢不語,之後四人沒有再說話,大廳裡只有侍從走動的聲音和上菜的細微聲響,安靜地有些可怕。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桌上擺上了精緻的甜點,安德莉亞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