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冕瀟灑離去的背影,走投無路了。
舒意叫小聲叫:“宋時冕。”
宋時冕回頭,一臉古怪,“你怎麼不走了?”
舒意認命般:“你過來。”
宋時冕走回來,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她兩隻腳彆彆扭扭的紮在土裡。
他想笑,舒意瞪他。
“你給我拔出來。”
宋時冕聽話地蹲下去,接著立馬站起來。
他在舒意耳邊落下一句讓她此生難忘的話。
“舒意。”
“嗯。”
“你愣著幹嘛啊?快把我弄出來。”
“你褲子破了。”
舒意:“???”
宋時冕:“你的黑褲子,破了個洞。”
剛剛包包上的鑽把絲襪勾破了個大洞。
舒意這時候真的想死。
絲襪破洞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簡直是奇恥大辱。而且宋時冕怎麼形容的,他說那是黑褲子。
舒意臉紅到了脖子根。
宋時冕終於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
舒意把包扔他身上,氣死了。
這簡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宋時冕又說:“舒意,你有沒有想過可以把鞋脫了走下來,再把鞋子拿出來。”
殺傷力拉滿,舒意完全沒想到。
“你……”
宋時冕不笑了,他一手摟上她的腰。輕輕鬆鬆的借力把她解救出來。
舒意風風火火的上樓進臥室,甩上門又反鎖。
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宋時冕那個狗男人進門。
她把衣服脫了,那黑絲襪輕飄飄扔在地上,舒意抱頭無聲尖叫。
蘇溪說的不對,這世上還真的有比在不熟的老公面前和別人拍吻戲更尷尬的事兒。
那就是單方面宣佈冷戰之後,八厘米的高跟鞋插在泥土地裡,且性感的黑絲襪好巧不巧破了個大洞。
還要舔著臉找對方幫忙,還要被對方奚落明明可以脫了鞋出來。
宋時冕涼颼颼的話明晃晃地宣告了一個事實:怎麼就有點不長腦子呢。
這輩子實在是有點長。
想想還是不夠解氣,她把床上的枕頭拿下來往門板上一扔,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把該死的賤男人的東西都給扔出去。
沒一會兒,她又默默的把枕頭撿了回來。
這t是她自己的枕頭,兩人根本不在一張床上過夜。
宋時冕哪裡有東西放在這屋。
她把手機拿出來,給宋時冕拉黑刪除黑名單一條龍。
接著她給林白髮訊息讓她明天早上六點來綠苑門口接她。
這家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行李箱還放在角落,開啟都沒開啟。
宋時冕回書房辦了會兒公,十點鐘準時上樓休息。
對門的舒意房門緊閉,他也沒多想,自顧自回房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林白的車準時停在門口。
一看見舒意推著行李箱從別墅出來,林白有眼色的跑進來給她提箱子。
舒意肩上就挎了個小包,一身輕鬆的跟在林白旁邊。
兩人走在同樣的石板小徑上。
突然,林白注意到什麼,停下來。
“舒姐,這兒怎麼有兩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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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這別墅院子裡怎麼會出現兩個洞?
舒意一看,眼皮跳了跳,昨晚高跟鞋扎的那倆洞。
女人語氣冷漠:“不知道,快走。”
林白還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