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起。”
“還以為我聽不懂呢,賤男人。”
蘇溪捧哏似的幫她一塊罵,他們這夥人中舒意是唯一個有老公的人,聽她吐槽宋時冕已經成了她們閨蜜間的樂趣。
蘇溪語氣怪怪的,“我看不是因為酸棗茶。”
她眼神曖昧的往下一掃,“是因為夫妻共同勞動累著了吧。”
舒意往沙發裡一窩,胸骨上一片吻痕剛好被蘇溪看個正著。
舒意閉嘴了。
“所以你是說宋時冕現在是你那部劇的資方?”
“我說了是他媽推給他的。”
蘇溪咂了一聲,“你婆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指定想給你倆製造機會多見面,好讓你們能多ooxx。”
舒意一下哽住了,“得了,你也別說話了。”
舒意哪裡會想不明白婆婆的用意。
“我現在都感覺我跟宋時冕多說一句話能少活三年。”
“哎,你剛說樓上有個卓盛的固定包間,他們今晚不會也在吧。”
“怎麼 你怕碰見你老公啊。”
舒意:“……”
“這我倒不知道,他們那間屋裡有電梯,來了也神不知鬼不覺的。”
舒意猜對了。
宋時冕今天的確是來赴卓盛的約的。
他和卓盛、 姜維齊、林柏言幾個人是從小到大的發小。
他自小到英國讀書,也就和這幾個老朋友熟悉。而姜維齊剛從國外回來,今天晚上是給他的接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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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言到的最晚,一進門就說:“宋時冕我看見你老婆了,她也在樓下。”
他在二樓樓梯扶手處,剛好看見舒意和蘇溪挽著手從廳裡穿過。
兩人打扮的跟花孔雀似的。
卓盛:“這你就不知道了,樓下這局是舒意的接風宴。”
“這整棟樓,除了咱這屋,今晚全歸人家。”
“嚯!你賣給蘇溪這麼大個面子。”
卓盛不置可否。
姜維齊不滿:“憑什麼都是接風宴,我就這麼個小屋子。”
卓盛:“讓你這狗東西有地待不錯了,別在我眼前晃,真礙眼。”
姜維齊從國外回來帶了個金髮碧眼的女朋友,兩個人如膠似漆,連體嬰似的窩在一起。
林柏言也看不慣,問宋時冕:“要不要把你老婆也叫上來咱一塊聚一下。”
宋時冕笑:“你如果不怕她從你的皮帶挑剔到頭髮絲,說你把gui穿出花花公子的氣質,說你把髮蠟打的跟牛舔的一樣,你就儘管去叫。”
卓盛正喝酒呢,笑吐了。
宋時冕又對著卓盛說:“你如果不怕她把你淘來的這張中古綠地毯說成是綠頭蒼蠅聚集地,那你就去叫。”
他冷冷地說:“我打賭,她保準會這樣說。”
這下輪到姜維齊笑吐了,“舒意嘴還這麼毒辣呢。”
卓盛:“就沒改過。”
林柏言:“你現在很瞭解舒意啊?”
宋時冕用手背拍了下腦門,靠沙發上,“如果你和她說三句話,她有兩句半都在嗆你,那麼你也會有這種預判的。”
絕了。
蘇莉清由著張公子對她揩了兩把油,最後被張公子帶到沙發群,讓她先在外面等,自己掀開簾子進去。
張公子:“溪姐,我來打聲招呼。”
他對於裡面一圈人來說不算熟人,氣氛有點尷尬,咻地靜了。
蘇溪頗感意外,倒也沒多說什麼,客客氣氣地應了兩聲。
蘇莉清站在簾外不作聲地打量裡面一群人,想必他們才是這場派對的核心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