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零五分,劉律準時跟宋時冕溝通完今日行程。
宋時冕卻叫住他。
“劉律,昨天早上訂的餐是原來那家嗎?”
劉律一怔,“昨天早上給太太訂的白斬雞和蟹粉湯包?”
“白斬雞是福運樓的,蟹粉湯包是堯清路那家。都是太太愛吃的店。”
那就奇怪了。
劉律很聰明:“是味道不對?”
宋時冕搖搖頭,不欲多言,轉而囑託了劉律另外一件事。
“找一個靠譜的室外景觀設計師。”
“我想把家裡鋪一條路,要好走不廢腳的。”
“是把原來的石板小徑換掉?”
“不用,多加一條就行。”
劉律點點頭出去了。
蘇莉清也向旎姐打聽了件事兒。
“旎姐,你知不知道一種煙?黑色的,煙身有燙金色字母。燃起來是巧克力焦糖奶油香?”
旎姐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十幾年,圈裡人脈廣,稀奇古怪的事兒問她準沒錯。
旎姐很快就告訴她,那款煙叫做黑惡魔,一款地道的荷蘭捲菸,香味極濃。不過國內現在已經找不到。
蘇莉清拜託旎姐想辦法從國外代購。
旎姐拍拍她的肩,“換口味了?”
蘇莉清只笑:“想嚐嚐鮮看。”
“要多少?”
“儘量多吧。”
沒多久,旎姐就給她搞了50條回來。
那天她穿了件細細的暗紫色吊帶,露出大片肌膚。走到露臺俯瞰江景,拆了一盒煙點上一支。
深吸一口,雙眼迷離地吐出一個菸圈。
原來入喉是這種味道,口感醇厚且濃郁,不嗆不辣,微有點澀。
初嘗是菸草的原始芬芳,而後口腔裡有濃郁的巧克力般的香甜。
她慣抽紅白利群煙,勁兒大,從籍籍無名時就開始抽,那時候她在臺球廳裡當小妹,動不動有人在她屁股兜裡塞張紅票子。
那時候日子過的真糟心,這口勁兒大的煙才壓的下她心中的煩悶。
抽出了習慣,18塊錢一盒,哪怕現在掙了再多的錢也換不了別的牌兒。
這黑惡魔對她來說沒什麼勁兒,只能算作口糧煙。
不過她倒挺喜歡的,那一點點澀之後是濃郁的香。有種說法,人抽的什麼煙,就有副什麼樣的性子。
或許自己是時候換換口味了。
旎姐看著她抽菸,煙霧裡是美麗寂寥的一張臉。
她談起一件事兒,“星娛那邊明裡暗裡給我暗示好幾次了,星娛的老闆想挖你。”
蘇莉清輕笑,“哦?開什麼價啊?”
“他們那邊新生小花沒人能頂了,只要你過去,資源可著你先挑。星娛打包票三年之內把你捧上一姐的位置。”
“三年可不短啊。”
蘇莉清看著江景,三年,她從50平的出租房換到現在580平的市中心大平層。
可這個圈裡,如果接不了戲,演不出水花,就一毛錢的不會進賬。早晚坐吃山空。
旎姐:“年末他們那邊有一部大製作的戲,聽說班底極佳。你要願意過去,那女一號就是給你的第一個甜頭。”
蘇莉清又抽了口,聽上去真吸引人啊。
左右她現在公司的合約馬上到期了,她是絕對不可能續約了,反正也要找下家。
“旎姐,我願意去。”
“好,我去接洽。”
林白從公司內部得到訊息,星娛馬上要開的一部內戲,聽說班底極為豪華。導演請了手握多款爆劇的練家齊,劇本更是歷經十年打磨。
聽說就是衝著拿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