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意反應很大地把他的手揮開,“走開,別碰我。”
她話語裡的嫌惡分毫不掩飾。
宋時冕的手被她揮到一邊,幾秒鐘的不知所措之後,宋時冕堅持問:“出什麼事兒了吧。”
他每每伸手想伸手觸碰舒意,都會招來她冰冷的眼神。
那雙本就淡漠的杏眼此刻更加冷漠,蘊含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我再說一遍,你離我遠一點。”
她一口一個走開、離我遠點。宋時冕並不遲鈍,他感覺到舒意抵抗的可能只是他,他才是惹到她的罪魁禍首。
“我哪裡惹到你了嗎?”
“是我的行為讓你反感了嗎?”
“如果是我的問題你要告訴我,說出來,這樣我才能改正。”
他一連丟擲幾個問題,每個問題都切在關鍵點上,甚至讓她自己說出來。
為什麼每個男人都喜歡這樣?
把女人惹不開心了只會一臉無辜,嘴上說著:
“我不知道?”
“你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說 ,什麼都要別人來才猜。”
可男人長個腦子是擺設嗎?
不願意花心思揣摩女人就想讓人乖乖聽話,把人哄的團團轉,天底下有這麼輕易的事兒嗎?
舒意冷哼一聲:“你問我?你不如想想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我自認倒黴,真是我瞎了眼。”
舒意側目,看見他手裡拎著的紙盒。
怪不得宋時冕最近對她這麼好,不做虧心事何必前後態度轉變這麼大。
,!
“你沒必要給我帶吃的,這裡又沒有外人,劇組沒人知道我是你大名鼎鼎宋總的老婆,你用不著跟我演這些戲。”
“裝給誰看?”
宋時冕蹙眉:“我什麼時候是為了演戲。”
舒意話不說明白,她現在在氣頭上 ,一頓火力輸出,這種情況下沒辦法跟她道理。
舒意把他手裡的紙盒推了一下,紙盒掉在地上,圓滾鮮嫩的湯包滾落在地板上,那碗粥灑出來,潑在他身著正裝的胸前。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英式剪裁的炭灰色西裝,外面搭了一件大地色長款大衣,筆挺英俊、格外有腔調。
此時此刻,暗紅色的濃稠液體掛在他的衣服上,讓他的體面蕩然無存。
宋時冕站在原地深呼了口氣。
“好了舒意,我們進去再聊,你有什麼不滿都可以跟我提。”
狗男人,還想跟她進去?
她抽走他手裡的房卡,插進去,滴一聲門開鎖,舒意自顧自推門進去。
進去後迅速把門關上,把宋時冕隔絕在門外。
宋時冕眼疾手快,用腳抵住門,一隻大掌從極小的門縫間插進來,用手扳住門。
他甚至沒時間思考,倘若舒意動作再快一點,他的手是不是就會被夾傷。
“舒意,你總得跟我聊聊。”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舒意根本不顧及他的手指在門縫裡,還是拼命使上雙手的力氣關門。
宋時冕手掌用力,青筋凸起。
“就算是要給我宣判死刑,至少也要讓我知道我錯在哪裡。”
舒意鬆了點力,把門推開半個身子的距離。
“宣判死刑?”
“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你不是想要理由嗎?”
“我這人沒什麼忍耐度。”
她紅唇開合,幾近刻薄的言語一個字一個字蹦在他臉上,“自己家的狗跑到別人家串門這種事,我受不了。”
“這讓我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