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聽幕卿說那個…誰,葛金禾和一個女傻子走了,反正就是說了些什麼。
月師姐看著方曉友如同破防的樣子,頓時明白這是說到方曉友的痛處,“方曉友,你不是長回來了嘛,怎麼還是不行?”月師姐問道。
“不是,長回來不代表能用吧,再說了,我家裡除了我爹能行外…其他的都多多少少有點…呃…”方曉友突然停下不說了。
月師姐回頭,見到一不知其來歷的修士在盯著二人,方曉友拿劍剛想去看看究竟,卻被月師姐攔住。
“這人的修為以你而言不是可以輕易對付的,先讓你師姐來吧,正好我也老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方曉友見月師姐堅定不移的眼神,又思考會後決定讓月師姐去,所以,方曉友點點頭抱拳說道“好吧,謝謝師姐”。
月師姐緩緩走到上次那人躲著的地方,可月師姐一到地方卻見不到人,月師姐撓撓頭說道“奇怪,跑了?”。
而這時一柄重斧差點劈下月師姐,月師姐剛一躲過,就見到那人的模樣,此人樣貌雌雄不分,說又難聽點…就是跟太監似的。
那人身村肥胖,滿身流油,簡直不像人樣,眼神猥瑣,左眼站崗,右眼放哨,後背滿是膿包,甚至還流膿,流得滿身都是。
那人盯著月師姐下身饞得直流口水說道“嘻嘻嘻,這小妞長得好美,嘶溜,這回可賺大發了,嗨,嗨,嗨”。
月師姐見這人頓時明白了此人的用意,這他媽不就是饞上月師姐的身體嘛,月師姐厭惡的看著那死人變態。
“唉!別動!對對對!就這樣!好好好!唉~!”這死胖子見到月師姐一臉厭惡的樣子竟然還多了一絲興奮。
這胖子純死媽東西,純罵,沒別的,月師姐氣得火冒三丈,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給這胖子肚子上捅了好幾刀。
這胖子向後退,“嘻嘻,舒服,舒服”,月師姐看自己的刀上沾滿了油頓時有一股噁心之意油然而生。
可,還令月師姐疑惑的是明明刀已經捅進去一定距離,正常來講是會出血的,但為什麼只捅出了油。
這胖子傷口中不斷流出如同黃銅一般油脂,味道刺鼻,腥臭無比,月師姐捂住鼻子,後退三步。
這死胖子察覺到自己流出油後什麼也不說,直接跑遠,月師姐見死胖子跑遠,也就不管太多。
這位胖子哼哧哼哧的跑到一處無人角落,而此時,這位死胖子聽見後頭有人的跑步聲。
“罪已成,逐之”方曉友一劍刺向死胖子說道,那死胖子看見是方曉友嚇得魂不守舍,直接開啟傳送門跑了。
“又是這樣,算了,下回他要再來,我必定將他腰斬三截,艹!”方曉友痛罵完一頓後就回到月師姐身邊。
“月師姐,那死胖子,真他孃的惹人生厭,艹!…月師姐,下回遇到這種人直接殺就行了,不必憐憫”方曉友說道。
月師姐搖頭表示無所謂說道“不用,你師姐只是不想惹事罷了,放心,月師姐自有分寸”。
說罷,月師姐還給方曉友豎起個大拇指,方曉友搖搖頭,苦笑一下說道“月師姐,你心態真好啊”。
“誰叫我是你師姐呢”月師姐俏皮的說道,“老女人裝嫩”方曉友小聲說道,“你說啥”月師姐面色陰沉問道。
“我說!師姐您…您身輕如燕,呃…美麗動人,痛徹心扉…”,月師姐聽著方曉友不知道是在誇還是在貶的樣子趕緊讓他停下。
“小師弟,算了吧,你還是別夸人了,搞得像我威脅你似的”月師姐說道,“明明就是”方曉友再次向月師姐犟嘴。
月師姐略帶無語的看著方曉友,方曉友兩手一攤,裝成無辜,月師姐扶額說道“操心啊”。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