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被一堆敵人給圍攻後勉強戰勝。
方曉友在將這些敵人徹底殺完後感覺不盡興,就把自己的手臂生吞了,這一下,方曉友也冷靜下來。
那耶見好戲看完了便關閉螢幕說道“真是一場無聊的鬧劇”,“無聊還看”齊女士罵道,“來人,把她嘴縫上”齊女士說道。
齊女士看著旁邊的守衛又雙叒叕拿出針線給齊女士嘴縫上,齊女士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給自己的嘴縫上,一言不發。
而此時的方曉友見那些敵人全死完後重力也恢復成了正常水平,張雨軒幾人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
白炎拿起摺扇給自己扇了扇後說道“可算結束了”白炎鬆了鬆骨頭後便向前走去,方若雨和幕卿…應該是死了。
方曉友見這兩人不動彈了就想把這兩人埋了,結果卻被張雨軒攔住,張雨軒見兩人還算有一口氣說道“別急,能救”。
“嘖,我救危丸呢?”張雨軒翻了翻自己身上的錦囊,可這時,張雨軒才想起來自己的救危丸好像被方曉友當下酒菜吃了。
張雨軒極度氣憤的看著方曉友罵道“方曉友!你還記得你偷吃的救危丸嗎…”,“是這個嗎?”方曉友突然掏出一個品質極好的救危丸說道。
月師姐對著這散發著黑色光芒的救危丸說道“這品質好是好,但這個…喂一小點就差不多,太多凡人承受不住”。
月師姐把這救危丸給幕卿和方若雨各自舔一口後幕卿和方若雨瞬間清醒,直按起立,站如一根柱子。
月師姐看見方若雨流鼻血了說道“好吧,看來這回藥量還是有點大了”,“走吧,小心那些人來報仇來了”白炎說道。
方曉友眾人走在敵人的屍體上,這已經是十分稀鬆平常的事了,方曉友矇住方若雨的眼睛。
可方若雨即使矇住了眼睛又有什麼呢,掩耳盜鈴罷了,方曉友幾人繼續向前走去,安靜的可怕。
方曉友擦了擦劍上的血跡說道“唉,何時我才能不再殺人呦”,“以後吧”月師姐說道。
白炎的不安感愈發激烈,白炎看著方曉友“罷了”白炎的一句罷了嚇得方曉友幾人夠嗆。
方曉友看向白炎問道“白炎你到底幹嘛呢?怎麼最近心不在焉的?”,“你還是先想想你吧再想想我”白炎說道。
方曉友輕嘖一聲說道“白炎,別那麼傷人心,我好歹是來關心你的”,“你不出事就行”白炎說道。
方曉友無語還帶著一絲憤怒的樣子看著白炎,白炎見方曉友緊盯著自己說道“看什麼看?說得就是你”。
“你媽…媽蟻的”方曉友剛想罵白炎,卻發現方若雨還在自己身邊便只能先忍著,
“提醒你一句,你那乖女兒會罵人的,她只是不想罵也不想承認罷了”隋貶突然出現說道。
“啊?你是說我的那個乖女兒會罵人?!”方曉友震驚不已,隋貶則一臉平靜,但此時,方曉友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隋貶猶豫半天也說不出來答案,方曉友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懷疑隋貶說出來的真實性。
“我能說我…”隋貶支支吾吾的,“閉嘴”方曉友說道,方曉友強制把隋貶按進識海中後說道“耳朵可算清淨了”。
“你他媽的”隋貶說道,“我他媽不是把你按回去了嗎?”方曉友破防般的問道,“你怎麼覺得我進去識海了我還不能出來了?”隋貶問道。
這時,方曉友才反應過來說道“也對”,“對你還個說個雞毛嘞”隋貶說道,“算了,回去了”隋貶說道。
說罷,隋貶便回到方曉友的識海之中了,方曉友用手捂住自己的臉說道“不愧是老子”。
“怎麼了?”幕卿問道,“沒事,謝謝關心”方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