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摸不準這個主子的脈搏不敢開口,只能沉默的站在一邊。
兩人見他無奈的搖頭,只能一邊喊著開恩一邊使勁的磕著頭,把地板撞的砰砰響。額頭上滲出了很多的血也不管不顧的繼續哀求著。最怕的還是朝廷追究下來會連累到他們的一家大小。
許平看已經把他們嚇差不多,達到威懾的效果,滿意的剛想說話時卻突然的想起了一個問題,明朝的這時候還沒那麼發達的航海技術,大海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還是一個無法預知,充滿神秘的地方。好像以前聽過十艘船從大洋彼岸那邊出發運氣好的話有一兩艘能安全的到達華夏,其他的都受不了風浪而葬身海底。
於慶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是絕不會少,但按自己所想的這情況來說那些西方的貨物應該稀缺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平疑惑的皺了皺眉,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嚇得尿都快出來了。
想了好一會還是摸不著頭腦,許平只能無奈的問:“於慶,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麼交易,多久一次,買賣的數量,價格還有規矩之類的。都給我一一說清楚。”
於慶這時候已經不敢再隱瞞了,趕緊答道:“草民和他們每次交易都是在僱了貨船在海上和他們進行的,一般是半個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樣,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組一組的船隊。每次一到就會派人來通知,我們採購的物品例如一兩十斤的茶葉子,賣給他們的話可能是五兩一斤,近年來雖然朝廷打壓,但很多各個國家的洋人還是會冒險來進行貿易,可能有的回去的路上就葬身海底了。但還是有不少繼續做著這個掏金的夢。”
答完後於慶又趕緊低下頭下,腦子裡卻是本能的覺得自己似乎不會死在這了。
許平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構思了,自古以來貿易的利潤是最驚人的,於慶這時候的做法已經有些效仿後來的走私。這樣的錢暗地裡被人賺了還真不如控制在商會手裡比較好。估計現在這些珍惜物品一到了西洋和歐洲那邊肯定利潤能翻上十倍,不然這些資本家也不會冒著葬身大海的風險一直偷偷的做著貿易,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現在的走私規模。
而他們在海上做最主要的還是怕朝廷的水師打壓,不過也應該買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的這麼長久!
許平想了想,說:“你先起來吧,對你的事我暫時不會追究,你給我說一下從事這些活動的主要都是哪些人,分佈是怎麼樣的。”
於慶的心裡頓時一顫,暗驚不會是想趁機將這些吃海的人一網打盡吧。猶豫著不敢開口。
許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的想法,馬上就笑著說::“放心大膽的說吧,本太子在這保證誰都不會洩露出去,而且朝廷也絕不會動手捉人。”
於慶聽完猶豫了一會,才咬咬牙說了出來:“目前主要從事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還是集中在廣東一帶,福建那邊原本是最早乾的。但後來一些人不講究規矩對那些洋人進行洗劫和搶殺後導致那邊後來沒洋人去了。浙江那邊的貨物又少也成不了氣候漸漸衰落,津門靠近京城風險又太大了。最後直剩下廣東山高皇帝遠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頓了頓見許平臉上沒什麼表情又繼續說:“目前在廣東一般的小家小戶都做不了這種生意,除了風險以外還得打點那些官府和當地的民兵水師。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時候他們的東西價格也不低。如果現金運轉不過來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賺這個錢。現在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做得更大的商戶叫陳百萬,他主要做的是南洋那一帶的,算起來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許平聽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腦子裡開始思考要怎麼樣把這塊大蛋糕吞下來。好好的充實一下自己的口袋。
於慶小心翼翼的說完,見許平沒發怒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