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臉色漲得通紅。齊聲應答一句後沒等許平發話就拿著軍令上路了,臉上的肅殺中帶著一點點的興奮,或許他們都開始幻想著平定津門後一生的榮華富貴。
各營的傳令兵快速的散開,越過防線在黑夜中疾速前行,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懷裡的軍令。在兵慌馬亂的津門裡橫穿直行,將這最後的一道驚人的軍令告訴各自的軍營,準備著在這場大戰的尾聲尋找建功立業的機會。
“殿下!”陸陽君倒沒什麼驚訝,身為禁軍總兵他當然多少知道朝廷的意思。有些傷感的看了看遠去的馬蹄,回過頭時苦笑著說:“看來這應該是最後的戰役了,桀驁不訓的老將們一但沒了枷鎖的話,津門接下來的亂勢恐怕周井都應付不了了!!”
一陣的沉默,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因為這樣的命令一下去起到的效果會很慘烈,但死傷的人數也不少!互相之間沒有了互援和策應,一但被圍攻的話那就完了!這確實是最有效果的屠殺,但陰暗的一面就是朝廷兵馬的死傷也會劇增,甚至有可能比周家軍死得更多。
許平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他,冷笑了一下說:“我知道,總循規蹈矩的打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既然這些將軍們誰都桀驁不訓,那我就給他們一個放開手腳的機會,看看他們還有沒有驕傲的本錢,還有沒有當年橫掃天下的野性。”
“末將明白!”陸陽君也深知開朝老兵們給朝廷留下的遺禍,沉默了一會後看了看許平,有些不解的問:“殿下,眼下大局已定了!您為什麼還穿著禁軍的服飾,是否要末將護送您回京城??”
“借我五千兵馬!”許平臉色閃過一絲擔憂,但馬上淡定如初的說:“要最嫡系的禁軍,速度最快的騎兵。”
許平話音一落,一群身穿禁軍盔甲的人慢慢的圍攏過來。雖然著裝整齊滑一,但那種濃郁的殺氣卻不是普通計程車兵能相比的。陸陽君轉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這群人根本不是自己手下的兵,而是太子府的人,立刻驚呼道:“殿下,您要幹什麼!”
張叢甲已經快馬加鞭的護送著羅培安回京城了,眼下近百人是許平手下的護衛們。張虎的手下,還有迅速趕來的林偉和他的手下!所有人這時都滿面的肅殺,披盔戴甲早早的準備好了兵器,同行的這些人都是護衛中中的翹楚,最次的也有二流的身手,幾乎掏空了許平現在能用的力量。而樓九也帶著他的弟子們默默的站在了一邊,除了有傷在身的空名外,許平麾下能打能殺的全都集中在這了!
“您到底要幹什麼!”陸陽君一看這陣勢就知道許平不是開玩笑的,嚇得立刻跪倒在地,急促的說道:“殿下莫非還要親自去前線,眼下戰局已經往一邊倒了,惡鬼營也從南坡拔寨而起炮轟東門,此時再去也無益於事,殿下萬不可再冒險了。”
“誰說我要再去掌管惡鬼營了?”許平眯著眼笑了笑沒說話,既然釋放了其他軍營的權利,當然也解開了惡鬼營的枷鎖。
身為太子的御林軍,他們在這場戰鬥裡比誰都累,比誰都小心翼翼。自己在軍營之內雖說指揮了幾場大勝,但事實上許平也知道自己拖累了大軍的戰鬥力。他們得時刻的保護著自己,承受的壓力比其他大軍更大,所以一直不能發揮出最大的殺傷力,眼下戰局將進入最後的混亂,也是這幫小子顯顯身手的時候了。
“那您這是?”陸陽君還是一臉的謹慎,莫名其妙的這幫人全穿上了禁軍的衣服,這絕對是要到津門去,不然也不會故意這樣掩飾。
“救人!”許平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只是這次的態度很是強硬,斬釘截鐵的說:“陸陽君,我知道你對朝廷忠心耿耿!但我並不是和你商量,這只是命令,容不得你疑議。”
“末將……”陸陽君回頭看了看太子府的人,明顯他們也是猶豫著不肯主人前去冒險,畢竟津門亂局之下他們也不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