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武功,並不代表一切!”
蘇昌河眸光驟然變得深邃,牢牢審視她,唇畔的譏笑不減半分。
兩人你來我往地打啞謎,把葉鼎之看得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好像已經過了無數招,又感覺無事發生。
他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扯了扯嘴角打破僵局,“我一直以為你們關係很好,今日一見,和想象中的差距太大。”
蘇昌河難得分個眼神過去,“差在哪裡?”
葉鼎之輕笑,意有所指答:“都說殺手冷血無情,自從見識到你們的和平溫馨,我深感傳言不可信。可如今你來此地,證明傳言屬實。”
再好的朋友,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蘇昌河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自嘲般笑笑。
“除了蘇暮雨,江湖上的殺手均是殺戮工具,無情無義。”
“他胡說八道的。”
月合給葉鼎之解釋:“暗河的規矩,完不成任務,殺手就得死。在自己和別人之間,當然自己最重要。”
葉鼎之不認可這個觀點,“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勝於生命。”
“那是你!”
月合表達自己的人生態度。
“損人而利己,是為自私;不損人而利己,叫自愛。人生在世,自尊自愛,不危害他人便是行善積德。”
風聲呼嘯,幾人的對話清清楚楚鑽進暗處眾人的耳中。
他們苦笑一聲,有嫌棄月合單純的,有贊同月合敞亮的,心思各異。
對於那些人的思緒,月合一概不知。
她轉頭盯著蘇昌河的側臉。
少年不足十八歲,面板呈現健康的小麥色,一雙眼睛如鷹般銳利,鼻樑挺拔,臉部稜角分明。
單論長相,他只比蘇暮雨差些。
許是天性活潑堅韌,他行事略顯跳脫,總是用笑容掩飾內心的脆弱。
可人生太苦了,所以他的笑容通常充滿了嘲諷,不是發自內心的歡樂。
痞痞的,帥帥的,形成一種野性之美。
“怎麼?愛上我了?”
蘇昌河抬起頭,落入那雙水靈靈的杏眸中,心跳驀的漏了半拍,耳尖微微發燙。
他趕緊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自戀地撩了下劉海,“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你能得到的男人。”
葉鼎之臉一黑,氣笑了,“兄弟,你挺沒自知之明的。”
蘇昌河望著對方那張平平無奇的易容臉,惡趣味地笑了笑,“我倒是……對兄臺很感興趣。”
葉鼎之:“……”
“別逗他了。”
月合鼓著腮幫子,神情肅穆,“我不想死,也不願你因我而死。”
言外之意大家都要活著。
蘇昌河摸摸她的發頂,“真是幼稚的小丫頭。”
二者只能活其一,根本不存在第三條路。
:()穿進少白世界,開局被殺手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