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合感覺今日份的蘇昌河很奇怪。
意識體的小飽飽也嚇了一跳,【麻麻,蘇昌河人挺好,要給咱們出頭呢。】
萎靡不振地絞著小手手,它臉上並無多少喜悅之色。
【可陳儒境界比蘇昌河高,他去相當於送死,還是算了吧!】
月合深有同感,沒精打采地衝對方笑笑,“謝謝你,不用了。”
蘇昌河敏銳察覺到小姑娘的情緒,眉梢微挑。
他沒有執拗地追問下去,調轉個方向,從側面打聽。
“天下好男兒多的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說說你喜歡他什麼,哥給你找一群同型別的。”
月合回顧了下陳儒的情況,掰著手指頭一一列舉。
“人長得帥,武功高,愛讀書,比我年長十歲以上,溫和有禮,揍人厲害,很有安全感。”
咣噹!
蘇昌河宛若墜入冰窖,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前兩條為他量身定製,後面沒一條中的。
等等!
年長十歲以上,溫和有禮……
腦細胞飛速旋轉起來,他將小姑娘入天啟後接觸的男性逐一對號入座,頓覺五雷轟頂。
“你瞧上的是景玉王還是琅琊王?”
咚!
月合又給他一記粉拳。
小姑娘叉著腰,眸子瞪圓,兇巴巴地譴責:“景玉王妻妾成群,琅琊王有兒子。我腦子進水啦,去給人當後孃。
是大佬那樣的,身家清白,未婚未育。”
指向性唰的一下特別明顯,蘇昌河脫口而出:“陳儒?稷下學堂新任祭酒陳儒,出自山前學院,負責揍人。”
月合點點頭,一臉驕傲,“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蘇昌河:“……”
他想發瘋。
現在立刻馬上,在稷下學堂發瘋,毀滅一切。
月合t不到他的點,熱情地拿出景玉王贈送的梅花糕。
“皇家御廚做的點心,上好的食材,精湛的工藝,路邊的完全沒法相提並論。來嘗一塊,自家人別客氣!”
蘇昌河氣得嘴角一咧,捻起一塊梅花糕放進嘴裡,用力咀嚼著。
“好不好吃?”
月閤眼眸亮晶晶,期待地看著他。
“好!吃!”
蘇昌河硬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觸及小姑娘甜美的圓臉,滿腔怒火蹭的煙消雲散。
他究竟在生氣什麼。
這丫頭滿心滿眼都是錢和美食,聊起陳儒不曾有半點少女的羞怯,可見並無男女之情。
他定定心神,神色難得鄭重。
“跟哥說句實話,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
月合嚥下口中的梅花糕,秀氣的食指搖了搖,調皮地輕點一下。
“能掙錢,能扛事兒,我聽他的。”
蘇昌河心底大大鬆口氣,劍眉夾雜著真切的笑意。“好辦!”
“不好辦!”
月合反駁:
“我生活精細,要掙很多很多錢;扛得住事兒,代表他可以照顧好一大家子。我聽他的,說明他機智果敢,不需要我操心。”
蘇昌河不是很明白,挺純粹的一件事,有責任心的男人統統辦得到。
“這種人一抓一大把,幹嘛非得找年紀大那麼多的?”
月合指了指隔壁屋,拎葉鼎之出來當反面教材。“葉鼎之大我四歲,亡命天涯,愛而不得。”
話頭一頓,她又舉兩個例子。
“你,陽光瘋批大男孩,專心致志搞事業,顧不上老婆孩子;
暮雨,憂鬱清冷系帥哥,天天顧影自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