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看到賈小荷的荷包裡一卷銀票全都是這個面額。知道人家姑娘是真不怎麼在乎“這點”銀子,索性大大方方的接過來,讓洪溪去華夏書局裡借了紙筆,給賈小荷寫了一張字據。
賈小荷接過去一看,利息一分二,連忙擺手:“不要不要,我跟蘭蘭是最好的朋友,借給你們錢不要利息。”
洪怡蘭摟著她,教唆道:“你不要到時候讓我哥給我,我正窮著呢。”
賈小荷猶猶豫豫:“那、那好吧。”
洪怡蘭大樂,摟著賈小荷粉嫩的小臉蛋叭親了一口。
洪宇明知道一方是自己妹子,還是看的一陣衝動,趕緊把臉轉過去。
後面的事情出奇的順利,洪禹並不出面,一切都有洪溪去操辦,饒是如此,一下午的時間也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洪怡蘭還是不明白:“哥,你要一家書局幹什麼?”
洪禹得意洋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春暉樓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一直等到了晚上,才傳到了京兆府少尹朱長雲的耳中。
朱長雲嚇得一個哆嗦,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第一件事情是先把外甥女和外甥女婿救回來。他也不敢多帶人,帶多了那就是去鬧事了。一身便服,朱長雲叫上兩個長隨,趕緊趕往春暉樓。
到了一看,自己的外甥女和外甥女婿還被綁在拴馬樁上呢,成了春暉樓前一道風景!
來來往往的人都要看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這會兒正是晚飯的時間,春暉樓生意正好,那些拴馬樁要是在平時,肯定已經滿了,可是現在,春暉樓派了幾個夥計在門口牽著馬,硬是不把那十來個人放開!
朱長雲心中有些惱火,卻不敢跟薛紹發脾氣,這外甥女夫妻兩人剛進武都傻不兮兮的什麼都不懂,他可是很清楚薛紹的背景。
朱長雲很是客氣的上門,薛紹畢竟是商人,不會為難他,就讓他把鍾喧一幫人領回去了。
朱長雲表示以後宴請賓朋,就定在春暉樓了,薛紹也笑哈哈感謝。臨走之前,薛紹提醒了他一句:“朱大人,鍾喧這兩口子得罪的可不是我,我薛紹一個小小的生意人,也不敢跟朱大人作對,不過他們得罪的可是二少爺。”
朱長雲一個哆嗦,回頭朝薛紹拱手一拜:“多謝薛兄提醒!”
已經是晚秋,但是武都位於大夏中部,中午的太陽還很毒辣,到了下午又變冷,傍晚入夜這段時間,懂的人直打哆嗦。
鍾喧夫妻倆已經面色發白,處於半昏迷狀態了。那些被洪申廢掉的護衛更是不堪,徹底昏迷了。
一個長隨連忙去僱了馬車,把所有人運回了家裡,另外一個則緊忙趕著去請醫匠。醫匠幾乎和朱長雲一起趕到了朱家。
一進門,朱長雲的夫人看到外甥女成了這幅模樣,頓時叫了起來:“這是誰幹的?!還有沒有把咱們老朱家放在眼裡,活得不耐煩了吧?老爺,這個仇一定要報!”
訊息傳來的時候他老婆不在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本來還有點納悶,外甥女夫妻倆應該今天就到了啊,咋一直沒見人。
朱長雲陰沉著臉,先請醫匠給兩人診治。他老婆兀自不肯罷休,吵嚷著:“你今天怎麼了,孩子都被折磨成這樣了,你連個屁都不放?”
朱長雲狠狠瞪了老婆一眼,一把將他拽出來,揹著人壓低聲音吼道:“是洪禹!洪禹乾的!”
他老婆頓時想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脖子,好一會兒才臉色慘白,戰戰兢兢的問道:“就是那個為了妹妹一怒滅了司家又把宗家打殘的洪禹?”
“武都城內,難道還有第二個洪禹?”朱長雲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老婆嚇得一個哆嗦:“這兩個小混蛋,惹誰不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