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距離外圍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也沒有著急,先休息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就繼續在院子裡研究符篆。
我才剛廢掉幾張符紙,忽然看到鄭魯他們幾個人過來了,有些陰陽怪氣地嘲諷說:&ldo;呦,師叔在這裡畫符呢。&rdo;
我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他們說:&ldo;你們不去好好練功,這麼清閒,就不怕師叔祖怪罪嗎?&rdo;
但鄭魯卻嘿嘿一笑,然後沉聲對我說:&ldo;別以為師叔祖收你當了徒弟,我們就會怕你了,你要是沒什麼本事,照樣只是個小雜碎。&rdo;
他走了過來,伸腳踩在我的那些符紙上,狠狠地踩了幾腳,把它們全都踩得黑漆漆的。
見他這樣,我不由就攥緊了拳頭,但還不等我出聲,水笙忽然走過來說:&ldo;你們再來搗亂,我可就去告訴師叔祖了。&rdo;
鄭魯沉著臉,沒好氣地說:&ldo;他有師叔祖和師妹你護著,我們哪裡敢搗亂。&rdo;
說完之後,他們幾個才悻悻地離開了,水笙就走了過來,問我說:&ldo;你沒事吧?&rdo;
&ldo;沒事。&rdo;我搖了搖頭,然後繼續低頭畫符。
水笙在旁邊看了一眼,然後對我說:&ldo;你這樣畫是不對的,筆由心而動,並非純粹尋求外形的相似。&rdo;
她抓著我的手,在符紙上畫了幾筆,我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妥,急忙把手給縮了回去,然後對我說:&ldo;你慢慢畫吧,我先去修煉了。&rdo;
見她起身快步走開,我也陷入了一絲迷茫之中,過了許久之後,我才有些回過神來,又想著她剛才說的話。
我閉上了眼睛,不再去回想符咒的外形,而是隨著心意而畫,努力讓自己融入天地間,幾筆勾勒,一氣呵成。
我將畫好的五雷符擲了出去,落在樹幹上,頓時就砸出一塊焦黑的印記來。
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居然這麼快就成功了,真是遠遠出乎我的想像。
有這樣過了半個月,除了五雷符之外,我又學了幾種新的符咒,但這種以符紙做載體的符咒,還是侷限性太大。
這種符紙必須要提前畫好,而且能夠帶在身上的數量非常有限,只是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做不到隔空畫符。
符咒大全裡有近千張符咒,我也沒有一一去學,只學了一些對我有用,能夠在外圍賽派上用場的。
剩下的半個月,丹舟子送了我一把長劍,教了我一套劍法和一套身法,說是在外圍賽能派上用場。
整整半個月,我都是在後山練功,和其他人幾乎沒有半點接觸,也沒有發生什麼矛盾。
時間一到,丹舟子就公佈了這次參加外圍賽的名額,分別是莫雲飛,水笙還有我。
一看到連我也在其中,那些人頓時就議論了起來,鄭魯更是直接站出來對丹舟子說:&ldo;這小子沒什麼本事,總不能因為他是您的徒弟,您就這樣給他開後門。&rdo;
其他人也都紛紛議論起來,說如果是憑本事來的話,這個名額怎麼都應該是二師兄的。
丹舟子就對我說:&ldo;既然這樣的話,你就和鄭魯比試一場,誰贏了,誰就得到外圍賽的名額,如何?&rdo;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ldo;我也正有此意。&rdo;
鄭魯瞪了我一眼,有些陰狠地說:&ldo;待會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rdo;
這一個月來,我幾乎不敢浪費半點時間,全心全意都在修行上面,我也想知道,我現在究竟已經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鄭魯剛好可以做我的試金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