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晶羞慚地道:「柔晶以後再不會如此了。」
戚長徵微笑道:「到現在我才感到自己真的贏了鷹飛漂亮的一仗,亦有信心和他周旋到底。但柔晶我雖知你自己的性格軟弱善變,若你給我再發覺暗中幫助鷹飛,我將撇下你永遠不理,以免因嫉恨困擾致在刀道上再無寸進,你必須緊記此點。」
水柔晶眼中射出堅決的神色,肯定地道:「徵郎放心吧!柔晶會以事實證明她對你的愛。」
戚長徵熱烈地吻了她的紅唇,點頭道:「我相信你!好了!橫豎我和你都累了,就在這裡睡個痛快,休息夠了,才起程往洞庭去,若我估計不錯,鷹飛只需兩天時間,就可復元。」
水柔晶對他信心十足,歡喜地道:「徵郎啊!你可否再和柔晶歡好一次,讓柔晶表示感激和愛意。」
戚長徵大笑道:「老戚正有此意,讓我享受一下被水柔晶全心全意愛著的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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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烈浸在溫熱的泉水裡,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著,靈臺比過去任何一刻都要清明空澄,沒有一絲愁思雲翳。
他從三女處遊了開去,在水裡移動時池水熱度驟增,使他更是舒暢。當他到了另一邊,他挨著池邊滿足地歇息,感受著和三女狂愛後的歡娛。
在這天然的溫水池裡,一切世俗的禮法約束均不存在。
有的只是坦誠的真愛。
白素香追著他遊過來,投進他懷內,笑道:「我來陪你好不好!」
風行烈道:「香姊來陪我,當然求之不得。」
白素香嗔道:「人家今年才十九歲,你卻前一句香姊,後一句香姊,叫得人也老了。」
風行烈探手下去,放肆地撫弄她特別修長圓潤的大腿,失笑道:「我是跟著倩蓮叫你作香姊吧!現在積習難返,怕以後改不了口,香姊就當順著我意吧。」
白素香被他摸得渾身酥軟,伏在他身上嬌吟道:「你愛叫什麼便什麼吧!我都是那麼歡喜的,剛才只是和你鬧著玩吧。」
風行烈道:「聽說香姊比倩蓮更頑皮,為何我認識的香姊卻是那麼乖呢?」
白素香呻吟道:「你想和香姊說話,必須先停手,人家給你弄得連說話都沒有氣力了。」
風行烈停下了那使白素香情迷意亂的頑皮之手,望往在另一邊池旁喁喁細語的谷姿仙和谷倩蓮,夜風把她們不時響起的低笑聲送進他耳裡,忍不住叫過去道:「你們兩人說著什麼親密話兒。」
谷姿仙嗔叫道:「不要打岔,小蓮正說著和你的歷險故事,控訴你欺負她的過程。」
風行烈警告道:「倩蓮你莫要歪曲事實,否則你和聽你說話的人兩個人屁股都要受苦。」
兩女一陣笑罵,不再理他。
他低頭看往倚貼懷裡的白素香,道:「你還未答為夫先前的問題?」
白素香傭倦不勝道:「人家歡喜乖便乖吧!那有什麼道理可言。」
風行烈道:「你和倩蓮是不是無雙國的人?」
白素香道:「當然是,雙修府的人都是逃到中原來的無雙國後人,否則怎能如此齊心團結。」
風行烈把她一對柔荑握在手裡,讚嘆道:「你的手掌和雙腿都特別纖長,真是人間極品。」心想她若舞起烈震北的華佗針,必是非常好看。
白素香欣喜雀躍道:「這比任何說話更令素香開心,我最歡喜就是看你對人家愛不忍釋的神態。」
風行烈微笑道:「你不怕我只是貪你美麗的肉體,只有欲沒有愛嗎?」
白素香白他一眼道:「你騙我不到的,你絕不像一般好色的男人,反而恰好相反,重情輕欲,否則小蓮的初夜怎能保留到返抵雙修府才交給你。」
風行烈倒沒有想過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