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麼喚自己,心裡還真是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滋味,總之……不討厭就是了。
兩人推開門,等候在外面的男人看到兩人身上的衣服是淺淺一笑,進來把兩人換下來的髒衣服拿了出去,“兩位可是還沒有吃東西?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嚐嚐粗茶淡飯吧。”
樓漠白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切客隨主便,想必那賊眉鼠眼的女人也是告訴了這家人自己的身份非富即貴,和這家人相處總是客氣的要命。
不一會兒,一桌清淡菜餚就端了上來,樓漠白一看,果然是沒看見丁點肉的影子,看來這個他們的生活過的也是清苦。
和裴逸坐在桌邊,拿起碗筷開始大塊朵起來,一天一夜幾乎沒有進食,任誰都是個餓,樓漠白也是大口大口吃著飯菜,時不時的給裴逸夾些菜餚,這些都被男人看在眼裡,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深深的驚訝。
“碧蓮!我去打獵了!”柱子走進來,看到樓漠白和裴逸在吃飯,友好的笑笑,對著自己的夫郎喊了一句,就要往外走。
“柱子,早點回來!可別太晚了!”碧蓮柔柔的走過去,站在柱子面前,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柱子哈哈一笑,想摟碧蓮一下,但是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嘿嘿,放心,一定早回!”
碧蓮站在門口目送柱子出門,樓漠白專心吃著她的飯,而裴逸卻是看了良久,久久不能回神。
到了晚上的時候,柱子趕在太陽落山前回來了,一臉樂呵呵的模樣手裡也提著幾隻野味,先來也算是滿載而歸,柱子一回來就嚷嚷著要做頓好吃的,碧蓮小聲的埋怨了幾句,也是笑吟吟的將獵物接下做飯去了。
樓漠白和為人寬厚的柱子閒聊了幾句,很是開心,柱子看了看裴逸,憨厚的笑笑,“小姐的夫郎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如果真是病,村子裡的大夫可是很厲害的,小姐可以帶夫郎去看看!”
樓漠白聽了不禁低笑幾聲,“多慮了,我夫郎那不是病,天生就是這般模樣。”
“哦?是這樣啊,嘿嘿,說老實話,小姐的夫郎看上去很不一般,我是粗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覺得他這張臉不該是這樣子。”
裴逸聽了抿唇一笑,柱子似乎是有些害羞的撓撓頭,這個時候碧蓮端著一些飯菜擺上桌子,看到柱子的模樣狠狠的瞪了她幾眼,柱子收到自己夫郎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尷尬。
晚上的一頓飯算是豐盛無比,柱子看上去心情也很是不錯,細談之下樓漠白才發現,像這樣一頓飯,他們半年才能吃上一回,柱子直說樓漠白是她的貴人,她一來,自己就滿載而歸,在不久的趕集裡,這些野貨也是能賣個好價錢。
吃完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柱子夫妻收拾了屋子,做了一些農活也是去休息了,裴逸和樓漠白也是簡單的洗漱一下,就進了他們的房間。
房間很小,樓漠白目測一眼,和逍遙王府裡她的房間相比,也只有十分之一大小,除了一張能夠勉強躺下兩個人的床,屋子裡還有兩把破舊的椅子,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了。
“我們也睡吧,是該好好休息了。”樓漠白說著,脫下自己的外衣搭在了椅背之上,裴逸咬咬唇,也是脫下了自己的外袍遞給了樓漠白。
樓漠白搭好衣服回頭看了一眼簡單的床鋪,想了想,“你睡裡面,我睡在外面。”
裴遺沒多說什麼,爬上了床躺在了最裡面,樓漠白也跟著上床,躺平了身子就和裴逸的身子挨在了一起,樓漠白倒也沒像從前那樣躲開,就是這麼安靜的躺著。
夜,漸漸沉了下來,小村子也越發的安寧,似乎每個人都是陷入了甜美的夢鄉,可是樓漠白卻是睡不著,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屋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啊……柱子……”一聲帶著明顯桃色的氣息從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