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植嘗試著問了一下系統。
“嘀,靈雲每天儲備的雨量都是有限的,像這種初階靈雲現在已經達到了降雨極限,若是想繼續,那就只能等明天才能繼續降雨了,請宿主珍惜每次靈雲的降下的靈雨。”
蘇植聽了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居然還有這事,他抱怨道:“有雨量限制你為什麼不早說?”
“宿主你沒有問。”系統直接懟了回來。
蘇植真是被這系統坑得欲哭無淚,不過這雨量實在是少得可憐,一畝地十分,一分地也就是十分之一畝,蘇植可是擁有十畝地的,現在只不過是灌溉了百分之一的樣子,這點雨量有毛用啊!
蘇植想著自己還有年產30000公斤的任務,他鬱悶了一會就繼續幹活了,糾結雨量還不如糾結這靈雨能否對黃芪的藍根病起作用,系統只是吹噓說這靈雨能滋潤萬物,也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現在一時半會是看不出效果的了,蘇植花時間打理了一下藥田,看著已近黃昏,他就停了下來,洗了洗手,向著山下走去,這兩年的時間,大多數時候為了照顧藥田,會留在山中的木屋過夜,但現在他只能依靠靈雲來起死回生,留下來反而沒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山上除開黃芪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讓人偷的。
黃芪都病了,這時候要是真的有小偷來偷,那就隨他去吧,偷來也沒用。
蘇植回到家中的時候黑夜已經降臨,他讀大學的時候,母親離世,所以家中只有他一人,其實他為了種藥賣了不少地在二灣村也就只剩下這所舊房子了。
剛剛杉月打電話過來說替他做豐盛的晚餐,慶祝他回來了,但是蘇植婉拒了,畢竟他已經知道鄭春蘭的想法,要是杉月過來了,恐怕鄭春蘭也會跟著過來的,到時別說吃飯了,按照鄭春蘭的性子還會大吵大鬧的,讓路過的村民聽到了,只會讓杉月難堪。
蘇植開啟門,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一股寂寥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有些恍惚,不過轉身就忙碌了起來,他先是放米煮飯,將之前儲存著的青菜醃肉都拿出來,簡單地做好幾道菜時,飯也已經煮開。
蘇植一個人安靜地享用了這餐晚飯之後,又勤奮地打掃了一下屋子的衛生,然後去洗澡換了乾淨的衣服。
閒下來之後,蘇植坐在家裡破舊的木椅上,他很少看電視,電視機早已經不滿了灰塵,他平時要處理藥田,回到家裡都很是疲憊,倒頭就睡,但是今天已經在醫院躺了一天,現在反而是睡不著了。
他坐了一會,看著左右沒事,就回了房間找出了李時珍所寫的《本草綱目》看了起來,他畢竟算是中藥材種植的從業者,所以這兩年沒事幹的時候都會看一些中藥材的書籍。
《本草綱目》作為中醫學的經典,有其值得稱道之處,除開介紹藥材,還給出了藥材的藥方,當然有些藥方從現代科學的角度來看,顯得很是無稽,例如本草綱目之中就曾經提及一藥方,說人上吊自殺用的繩子,燒成粉末用水沖服,可以治療癲狂,李時珍提及此藥方的時候還得意地寫道凡是古書上記載的生僻物,沒有不能用的,關鍵在於要遇到聰明機靈會用的人。
這麼荒謬的藥方在原版《本草綱目》之中有著不少的數量……當然不能因此而否定這本經典的醫書,這些荒謬的藥方只不過是時代的侷限性所導致的,其實《本草綱目》大部分真正的中草藥方還是有值得借鑑之處的,只要略過那些無稽經不起推敲的藥方就好。
蘇植看了很久,發現眼皮子在不斷打架後,才放下書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色方清時,蘇植就往方壺山跑,他要看看一夜過去了,那被所謂靈雨灌溉過的一分地黃芪怎麼了。
只是當蘇植來到方壺山看到那被靈雲灌溉過的一分地黃芪時徹底呆住了!
原本只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