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卻生性奇淫,以往不能見到太陽,人們也就不清楚,如今到處都見到惡魔了,人們才更清楚他們醜陋的一面,兩個襖瑪、兩隻蟲子還看不出什麼,當你看到兩隻肥豬這麼不分時間的擠在一塊,看到他們跑到廣場中間進行群體互動式的交配,才知道什麼叫做噁心。
不少人覺得惡魔們的審美觀大有問題,他們只知道殺人嗜血,卻分不清美與醜,男與女,至於這一點,人類不知道,其他人類也差不多,誰又能分得清公豬與母豬,美豬與醜豬呢?
伏虎、地牢和觀星城已破,三城的城主皆力戰而死,吉巴科的百姓更是死傷無數,其他城的軍隊收納了一些逃出來計程車兵,逃兵們大多已經意志消沉,精神萎靡,這種情緒迅速感染蔓延開來,一時間,吉巴科上下流言四起,風聲鶴唳,而高層又一直沒有動靜,似乎這樣就更加證實了吉巴科即將亡國的流言。
那一天,天尊終於站出來了,他說話了……
他說,他要與吉巴科共存亡,即使戰至最後一兵一卒,然後他再說什麼,就不記得了,只知道老弱婦孺,傷殘病患,只要不能拿動武器的,全都被送走了……
麻木地看著親人被送走,不知誰起的頭,士兵們唱起了悲傷的歌,那是多年來流傳於吉巴科,戰士走上戰場時,家人送行時都會唱的歌,而現在,卻是由士兵們唱給他們的家人……悲傷的歌還沒唱完,士兵和百姓們早已淚流滿面,偉大的尊王說了,要戰至最後一兵一卒,自己能不能做那最後的一個兵,一個卒?
……難道……真的會死?
士兵們消極地抵抗著這種思想的侵略,恐懼在整個吉巴科蔓延開來……那天,一個守城計程車兵呆呆地看著四下沒有一丁點動靜的城外風景,忽然哀號了一聲:“我不想死啊!”然後,他丟下了武器,哭著跑下了城。
夜,他的頭顱被掛到了城頭上……軍令如山,臨陣逃脫者,毀壞軍心者,斬。
那個士兵被處死了……這是理所當然的,未見敵軍,未曾敗陣就落荒而逃,按照軍法,他是非死不可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
不死在魔族手裡,就要死在自己人手裡。
難道沒有希望了?不死在魔族手裡,就要死在自己人手裡?
恐懼,一步步蠶食著士兵們的鬥志,七天了,竟然連續七天,魔族沒有出現一個惡魔,即使是雜兵也沒出現。越是這樣,士兵們的心裡就越害怕,敵人越是藏於暗處,士兵們就越消沉。每過一天,恐懼就會加深一分,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
對於吉巴科計程車兵們來說,這七天簡直就是一種說不出的煎熬。
第八天,魔族終於來了,站在城頭上計程車兵頓覺四肢無力,手足冰冷,該來的究竟還是來了,這回,真的……真的完了。
自暴自棄的情緒幾乎感染到每一個士兵身上,士兵們忘記了進攻,忘記了防守,甚至忘記了逃跑,他們木然地看著魔族大軍鋪天蓋地的殺過來,無所適從。
近了,魔族大軍近了,士兵們呆呆地看著魔族襖瑪弓手暗黑戰蟲從自己身上冒出一根尖刺,然後……站在自己旁邊計程車兵被插在地上,恐懼令他連慘叫都沒發出來。
暗黑戰蟲的身上又冒出一根準備發射的尖刺……這次是誰?
竟然!從城頭上飛出一支勁箭將暗黑戰蟲釘死在下面……怎麼回事?!
原來放箭的正是前軍大將軍蘇克,蘇克大聲呵斥道:“將士們!為什麼都不動!為什麼不動!難道你們忘了自己是一名光榮的吉巴科軍人嗎!難道恐懼讓你們忘了這份榮譽嗎!吉巴科只有為真理而戰的英雄,死亦無撼!為什麼你們表現得那麼懦弱!不就是一死嗎!”
榮譽?英雄?是啊,吉巴科的軍隊沒有哈根納的鐵騎剽悍,沒有聖奧大軍的多樣互補,卻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