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虞瞥了薛洋一眼,直接丟了個乾淨的毛巾給他:“受不了了就自己咬著,不丟人。”
說完招呼了顧禎鳴過來,將薛洋翻了個身,拿出銀針消毒以後,開始往他的後腰上扎銀針。
“扎完了會有多疼?”顧禎鳴在一旁看著薛洋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才壓低著聲音問蘇清虞。
蘇清虞歪著頭認真的思索了片刻,才嚴肅的開口:“大概是跟女人在生孩子開宮口的時候,又被打斷了骨頭那麼疼吧?”
顧禎鳴想象不到那種疼,默默地為薛洋捏了一把冷汗。
薛洋原本還能夠忍著,此刻實在是忍不了了。
最可怕的還不是疼,而是癢。
身上一些傷口在上了金瘡藥以後,一陣一陣的癢感傳遞過來,讓他覺得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著自己的皮肉骨頭,那種癢,根本就無法忍受。
他張口就咬住了蘇清虞給他的毛巾,拳頭也下意識的握緊。
“嘶——”
當蘇清虞第九針落下,薛洋終於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種疼,他感受到了。
像是骨頭一寸寸的被敲碎。
疼的他冷汗直流,不一會兒的功夫,衣服就被汗水浸透了。
蘇清虞收了針,讓顧禎鳴小心的將薛洋翻轉過來。
薛洋臉色發白,嘴唇都被咬爛了,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休息一會兒吧,吃飯了叫你。”蘇清虞看了薛洋一眼,留下一句話,就先出去了。
顧禎鳴沒離開,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薛洋緩緩地深呼吸,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你跟秦家那位,到底怎麼回事?”顧禎鳴坐下以後,便直接的開口詢問。
薛洋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顧禎鳴輕聲的嘆了口氣:“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他們今天晚上會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飯,到時候有什麼話,你跟她說清楚,如果真的沒有那意思,也別耽誤人家姑娘找物件。”
薛洋聞言,拳頭下意識的收緊,卻依舊抿著唇不發一言。
秦綰綰可是秦家的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他這樣的草根,一無所有,甚至還有可能會終身癱瘓,又有什麼資格跟她站在一起?
他配嗎?
顧禎鳴看著薛洋那眼神,最後搖搖頭,沒有再說話,只是叮囑薛洋好好休息,就離開房間了。
陽光格外的刺眼,薛洋卻依舊覺得很冷。
顧禎鳴下了樓。
已經三點多了。
晚上要做的菜很多,而且好幾個大菜,要花的時間不短。
蘇清虞稍微的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動手處理食材了。
該醃製的醃製上,要燉的也提前下鍋開始燉。
到四點半,秦老就帶著秦綰綰過來了。
秦綰綰眼眶紅紅的,很明顯是哭過。
進門以後低著頭,也不說話。
秦老嘆了口氣,拉著杜鎮國開始訴苦:“你說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這個丫頭非得:()重生後,惡女柔斷糙漢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