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麾下的部隊再次清理了一部分試圖追擊火車厄普西隆軍,已然感到了疲倦。
但,厄普西隆軍可不會給蘇俄喘息的機會,一旦抓到空檔,厄普西隆軍就會發動進攻。
這也就導致,一部分車廂一直是處於爭奪狀態,吳仁權這邊今天佔領,厄普西隆軍明天攻破。
而且由於缺少必要的材料,車廂也不能夠進行軍事化加固。
(吳)“可惡!因為是鐵路運輸,我們這一次行動根本無法帶什麼裝甲部隊,倘若是遇見了厄普西隆的裝甲部隊,他們將火車炸燬了那就完蛋了!”
(阿)“將軍同志,我正在試圖與其他的蘇俄部隊聯絡,我會通知他們派遣援軍前來馳援戰場,請放心。”
吳仁權狠狠瞪了阿列克謝一眼。
(吳)“巴西和南美洲一事我還沒有追究什麼,倘若你的所作所為不靠譜的話,我一定與你沒完!”
(阿)“是是是......”
火車繼續前進,由於沒有地圖的緣故,吳仁權也並不能知曉自己現在正處在什麼位置,只知道現在的他們已經遠離符拉迪沃斯託克很遠了。
(吳)“突然覺得,導航真是個好東西,可惜在這個世界貌似沒有這種玩意兒,現在的我們,只知道隨著火車前進。”
(阿)“將軍同志,導航是個什麼玩意。”
吳仁權瞥了一眼阿列克謝,回應道:“你少問那麼多,我現在看到你這副樣子我就心煩意亂。”
這一番話可沒把阿列克謝氣到。
(阿)“不管怎麼說,我仍然還是您的戰場指揮副官,還請您給我一些應有的尊重。”
吳仁權笑了起來。
(吳)“尊重?開什麼國際玩笑?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值不值得被我尊重啊,我就問你,在瀨戶內海的時候,你難道憑藉自己的力量,分析出了那一座擁有心靈控制能力的建築嗎?”
(吳)“退而求其次的說,在加拿大德文島短暫與同盟國的那些傢伙們合作的時候,你又做到了什麼?是為我提供了有用的戰場資訊?還是在一旁默默地看戲?”
這一通數落下來,阿列克謝很不是滋味。
其實阿列克謝並不是自願想要對吳仁權進行戰場指揮協助的,這都是奧斯托列夫的安排。
但是,奧斯托列夫的本意是不給吳仁權添什麼麻煩,讓阿列克謝好好學習吳仁權的指揮能力和戰場分析能力。
現在倒好,本領沒有學到,反倒還被罵的狗血淋頭,回到莫斯科後很有可能會受到極為嚴厲的處分。
於是,阿列克謝內心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又經過數個小時的行程後,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一些士兵們仍然在待命,隨時提防著厄普西隆的進攻,並負責通知其餘計程車兵。
吳仁權自然是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於是吳仁權早早的找到了一節相對較為舒適的車廂之內,準備進入夢鄉之中。
然而此時車廂之外,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接近。
這道身影一步一步接近著吳仁權所休息的地方。
(阿)“對不起了,元帥,雖然你萬眾矚目,但是,我不那麼認為。”
吳仁權此時正躺在一張簡易的床鋪之上,因為舒適度的問題,吳仁權時不時不耐煩的翻動著身子。
阿列克謝看著吳仁權翻來覆去的樣子,還以為吳仁權並沒有入睡。
不過,見到吳仁權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阿列克謝也是放心了。
於是,阿列克謝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吳仁權的腹部。
(阿)“沒有刺向頭顱,還是念及,您曾經還是我們的元帥,不過,也僅限於曾經了。”
隨後,阿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