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將軍同志,你這麼盯著我讓我有點不太自在啊。”
“副官同志,我現在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是?”
“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身上?”
吳仁權一聽,好傢伙,又要費口舌掩蓋自己知道戰爭走向的事了。
“呃,並沒有你想的那樣,將軍同志。”
“但是從戰爭直到現在,你貌似對所有發生的事情,好像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沒……沒有吧……”
“也罷,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奧斯托列夫掏出了一把馬卡列夫對準了吳仁權的腦袋。
“將……將……將軍同志!”
吳仁權自然是被奧斯托列夫這一番舉動給嚇得不輕。
“我不會威脅你幫我做什麼,我還是重複我說過的那句話——我希望你能夠多做一些對蘇維埃有利的事,不要因為你的能力,讓整個蘇維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然而,此話一出,吳仁權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呢?”
奧斯托列夫一聲怒喝,讓吳仁權又嚇了一激靈。
“唉,將軍同志,你有所不知啊。”
“不過在我說話前,先把你的手槍放下好不好。”
奧斯托列夫將手槍收了起來。
“現在可以了嗎?繼續說。”
吳仁權示意讓兩位上校暫時離開一下。
庫可夫和雷澤諾夫對視了一眼,隨後識趣的走開了。
“將軍同志,我必須告訴你,你做的事情實際上是完全正確的。”
“完全正確?你是指什麼事?”
“成為蘇維埃彌利堅的戰區司令,駐守蘇維埃彌利堅。”
“我就直截了當的說吧,您還記得尤里政委嗎?”
“尤里?就是當初那位讓我們協助他在聖路易斯市安插心靈信標的政委?”
“是的,您在莫斯科那段時間,尤里是不是在羅曼洛夫的傳喚下並沒有現身,對吧?”
這一番話,點醒了奧斯托列夫。
“你的意思是,尤里想隱退最高指揮部,自己建立政權嗎?”
吳仁權搖了搖頭。
“將軍同志,你將尤里看的太簡單了。”
“他的野心,可不只是自己建立的政權。”
“他,是想讓整個蘇俄,完全變天!”
這一番話,說的奧斯托列夫瞳孔變大了很多。
“變……變天?”
“你不懂我的華夏國話術,我就直截了當的說吧,未來三年之內,尤里會重新歸來,帶著他的大軍踏平莫斯科!”
“什……什麼??!!”
奧斯托列夫顯然是不願意相信吳仁權所提供的情報,但是一想到自募兵開始與吳仁權的相遇,直到現在吳仁權為自己提供的作戰情報,奧斯托列夫認為吳仁權不會說什麼假話。
“那我們該怎麼做?”
吳仁權此時搖了搖頭。
“我知道您想改變這段既定事實,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將軍同志,倘若改變了這一段歷史,那麼往後發生的事情,恐怕我自己也無法預料到。”
奧斯托列夫陷入了沉默。
“那,斯塔林頓也會受到來自尤里的攻擊嗎?”
吳仁權點了點頭。
“那我們需要什麼準備?最起碼得保住斯塔林頓吧?”
“沒用的,將軍同志,尤里會在我們所有人都不易察覺的地方,建立一座心靈信標,兵不血刃的除掉斯塔林頓的防禦。”
“又是心靈信標!”
“所以,我只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