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逞口舌之力。
不算什麼。
現在……這般說道鯨卿兄,更是有損鯨卿兄的名譽。
鯨卿兄是自己的朋友。
無論如何,自己都忍不了。
放下手中碗筷,自凳子上起身,怒目而視衛棉,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什麼目的?
“你……,你……你什麼你?”
“話都說不明白!”
“田烈兄,這就是你弟弟?”
“別人說話,他插什麼嘴?難道田家的規矩就是那樣的?武將之家……就是武將之家!”
於此刻神情暴怒的田仲,衛棉沒有任何畏懼,仿著口吃之言,嬉笑一聲,而後冷哼一聲。
旋即,看向身側臨近處的一人。
“田仲!”
“不得放肆,向衛公子道歉!”
一位體態稍顯壯實的男子近前,看向田仲,直接喝道一聲。
“……”
“兄……兄長!”
“他……,他汙衊人!”
田仲看向來人,一雙眼睛瞪大許多,是田烈兄長,他……的確也在書院讀書。
可是……兄長用飯,一般都是府中專人送來的。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田工弟弟也在。
他們都在這裡。
明明是衛棉胡亂言語,敗壞鯨卿兄的名譽,自己說話都不行?讓自己向他道歉?
不可能!
“田仲!”
“你……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兄長?”
“書院教導你的禮儀都忘了。”
“還不向衛公子道歉?”
田烈再次喝道。
“大哥,你和他說什麼……,人家現在是傍上別人上,傍上京城來的貴人了,看不上咱們田家了。”
“禮數?”
“他一個小妾生的,又知道什麼是禮數。”
一語稍微稚嫩的聲音傳來。
“……”
田仲憤恨。
看向出言之言,是田工,是太太的次子。
田烈、田工都在這裡了。
自己……。
聽他們所言,一時間多有無力。
無論如何,讓自己向衛公子道歉,萬萬不能。
“樹高兄,坐下用飯便是。”
秦鍾自顧自的吃著,再次夾過一塊紅燒肉,于田仲說道一聲。
“……”
“鯨卿兄!”
田仲甚是無力。
兄長在此。
自己欲要多言不可能。
衛棉他們……又在肆意敗壞鯨卿兄的名聲,實在是可惡,如果現在周圍無人,自己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就衛棉這個身板,自己兩拳就可讓他躺下說不了話。
“田猛兄,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既然是小妾所生,倒也可以理解沒有禮數,我並不怪罪。”
“比起秦公子的難言之隱,小妾之子更不算什麼了。”
“諸位,可有認識良醫,可有知曉良藥,對診治難言之隱有奇效?”
衛棉擺擺手,多有寬宏之言。
隨即,再次將話題歸位。
“……”
“……”
四周圍觀的學員,彼此之間相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
秦公子!
是一位舉人,家世也不俗,他們摻和?
還是算了。
“我家是蘇州府的,我家附近有一位名醫,對診治男子難言之隱有奇效。”
“一般三服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