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你能投個什麼胎。所以就算是有錢人在心裡看不起窮人,他也不太可能把這種看不起表現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江家別墅就來了很多人,別墅裡顯得熱鬧又嘈雜。昨天我離開醫院後,江詩涵的母親被我治好的事情迅速發酵,icu裡其他病床的病友立刻找黃悅琳父女倆打聽我的事,那位主治醫師也在詢問我的資訊,而且這件事情還驚動了醫院的高層,在跟黃悅琳父女商量好以後,醫院方面由院長帶頭,兩個副院長,五個專家組還有幾個icu的病友家屬一同今天跟著黃悅琳父女來江家拜訪我。即便是江父經商多年也沒見過這陣勢,立刻安排他們在客廳休息。江家和黃家父女知道我能打擾我,但是院方的人哪裡這麼有空在客廳一直喝茶等我啊,畢竟他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出來。
沒想到一個病友的家屬比醫院的人還要急,率先對江父開口詢問道:“江總,你看我們也不是來喝茶的,這許先生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能不能麻煩你去告知一聲,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等他一個人,而且我家那位在icu快不行了,我等不了了啊。”黃悅琳的父親安慰的說道:“這位家屬,你不要著急,你看你們這麼長的時間都熬過來了,就再多等一兩個小時吧。不知道你們昨天看見沒有,許先生從病房出來以後身體十分的虛弱。”這時江父也附和著說:“對對對,昨晚我女兒送許先生回來後,許先生就一直在調息,到現在都沒出來。應該這治病救人對他來說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