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開啟了紅布後,就看見一套針用真空口袋密封儲存著。這套針看上去不是很亮,就像用了很久的銀元那種暗白色。針有粗有細、有長有短。我小心的接過針問道:“老楊,還有別的針嗎?你這可以古董啊!而且這針都氧化了兩千多年了,還能不能用都不知道?你大公子的病也不急這一兩天,要不等我回家去拿我的針吧。”老楊無所謂的說沒事,讓我放心用。萬一弄壞了也沒關係,讓我不要有心理負擔。
我只好小心的接過來這套針,撕開密封袋取了幾枚需要的針出來仔細的觀察著。這針細的跟我九塊九包郵的針差不多,這就讓我納悶兒了,現代有高精度機床可以把針做很細,這東漢末年,全中國都在打仗,那時候不大可能有什麼工業技術也能把針搞這麼細吧。會不會是現代工藝的做舊品呀,這種假貨不知道在做舊的時候用了什麼藥水泡過。萬一有毒的話,豈不是傷上加傷。
我最後把這套針還給老楊說道:“老楊,這套針鏽跡斑斑,沒法用。要不還是去藥房買一套新的吧。”老楊見我不肯用,隨後就吩咐管家去藥房買針。大概等了十分鐘左右就看見管家手裡拿著一副沒拆封的針遞給了我。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就開始給針擦酒精消毒,然後讓楊清華側躺在沙發上,患腿朝上。我拿起針,將自身的炁灌注在針上,每一針紮下去後便讓炁進入患者的穴位,一點一點慢慢的蘇通他堵塞的經絡。當我最後一針紮下去後,就看見楊清華的居髎穴附近有東西在遊動,楊清華突然大叫說腿好疼,並且開始掙扎著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