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肯定時間比黃金還珍貴,我想著也是儘量地不讓你為我這點兒小事操心呀。”白秋練哈哈一笑說道:“原來許公子還是處處在替小女子著想呀。那你要不也請我也吃頓飯好嗎?”我立刻點頭笑著說:“好呀,白大美女你要是有空賞臉,我求之不得呀。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白秋練跟汪秘溝通了一下,然後笑著對我說:“就今天中午吧,那小女子在寰球一號恭候你大駕。”我也笑著說道:“白大美女你太客氣了,我一定準時到。”
掛完電話我才意識到我來這郊區的工廠是打車來的,我怎麼回市裡去呢?還有那個什麼一號聽上去好像很貴呀,我這業務招待費會不會超標啊?我立刻回到廠裡問老何,廠裡有沒有車?我有急事得立刻回市裡。老何說正好廠裡有一輛送貨的麵包車,之前買這個廠的時候也一併買了下來,這是週二毛運輸隊的工作就來了,送我和戰大哥回市裡。
這麵包車裡一股酸菜的味道,燻得我們三個難受得要死。這車起碼開了七八年了,基本上算是沒有減震,這一路上屁股都坐麻了。我跟他們說,有空了還得去二手車市場再買一輛商務車,以後少不了要出門談生意,坐這車太埋汰了。週二毛立刻問道:“老許,聽老何說你不是有輛法拉利嗎?我們以後談生意可以開那車去呀。”戰大哥也可以笑著附和道:“就是啊,什麼時候開出來先讓我過過手癮。我也想試試法拉利的溫度和速度。”他斜了他一眼說道:“你怕是想試試副駕的溫度和深度吧。”我們三人一陣大笑,然後我繼續說道:“那是別人的車,我已經還給人家了。再說我們辦自己的事老開人家的車不好,還是得自己買一輛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