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看邊問道:“你這的藏品賣嗎?我挺喜歡這套茶具的。”陳菲菲聽後有點驚訝的問道:“許先生,你知道定窯的東西有多貴嗎?一個品相完美的大盤之前在香港的拍賣會上賣了一點八個億。”我聽了也是一驚,沒想到會這麼貴。然後我胡亂瞎編的說:“那是品相好啊,而且還是完整的大件。你這套作為茶具也不齊,就一個茶壺兩個茶杯,也不是大件。而且顏色也不夠潔白,胎質也算不上十分細膩。”見她沒反駁,我感覺我亂說一通似乎唬住她了,接著說道:“你收成多少錢,加一點賣給我得了。放在你這裡吃灰,還不如給我泡茶。”
她被我說無語了,緩了好一會兒說道:“我這套也沒你說的那麼差吧,看在你救了我爺爺的份兒上,並且你跟它有緣,我就割愛了。你一千萬帶走吧。”我也是被嚇了一跳,雖然你爸給我轉了一個億,但我也沒豪到花一千萬買兩個茶杯回家喝茶呀,這東西拿回家怎麼放?比我家別墅連同地皮一起還貴,我真花這個錢買回家哪裡還敢拿來泡茶啊,一不小心熱水把它燙裂了豈不是比房子塌了損失還大。我看著她說道:“你這也太貴了吧,我就算買了哪兒還敢用它喝茶啊。你都說撿漏了,還買我這麼貴。你實話實說進價多少錢?”她沒想到我還嫌貴,然後反問我道:“那許先生你覺得它們值多少錢?”我又看了幾眼茶具後襬出一副嫌棄的樣子說道:“泡茶而已,還不確定真假,頂天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