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嗚嗚的不知道在唸什麼,我隨即又發力,他再次痛苦的慘叫了一聲,這條腿也廢了。看來這種傳統的折磨對他們好像不太有效,我便換了一種方式,一隻手握在他的手掌上再次用眼神問他招不招。他只是痛苦的呻吟著,根本不理會我將要幹什麼。我邪惡的對他笑了笑說道:“牛逼,不愧是特工,你一定要忍住,千萬別開口,不能讓我失望。”說完我握著他的手的地方開始出現了一團火焰,那灼燒面板的滋味疼的他一會兒齜牙一會兒又仰頭大叫。我繼續加大力度,讓他的整條手臂都燃了起來,我們這邊的保安隊員和我小隊的成員看到這一幕也十分的害怕,誰也沒想到平日裡跟他們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我居然有這麼惡魔的一面。另一個被俘的特工見到這番情景立刻抗議道:“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們,我們已經投降了,我們是俘虜,受日內瓦協議的保護。”我看向另一個特工思考了了一下說道:“你們又不是敵國士兵,你們是奸細,不好意思,你們不受協議的保護。”說完我對著他的手臂一指,一條火柱立刻飛了過去,瞬間點燃了他的一條手臂,那個特工立刻疼的受不了了,大聲求饒道:“別燒了,我說,我說。他們賓館大樓最底層中央的柱子那放炸彈。”
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我立刻收回了火焰,和隊員一同朝最底層中央奔去。左小冷是部隊裡的兵王,自然他衝在最前面,來到最底層中央房間的門口,他立刻伸手就去拉門,塔吉娜好像感知到了危險,立刻叫他停手,但還是提醒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