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反而好像比以前在五鳳山時更加微妙。
“不用了,說個地方,我們在那裡見面吧,你知道我的喜好的。”柳碧黛說道。
“嗯,晚上八點,鍾漢路的一路有你音樂酒吧v5房間。”
丁家寶知道,柳碧黛比較喜歡那種,光怪陸離的燈光,環境還不能太過於嘈雜。一邊聽音樂或者是流行歌曲,一邊談聊天。
在沙海市,他知道最適合的就是這個地方。當時白璐給了他一個金卡,v5房間屬於白璐專用的,只要他需要,直接使用就行。
“你常來這裡嗎?”丁家寶到酒吧時,柳碧黛已經在房間裡坐著等他了。
“偶爾,工作太忙沒時間來這裡休閒,呵呵…”丁家寶有些不自然笑著說道。
“哦,我看你對這裡挺熟的,甜點、酒水都是我們在省城經常點的。環境也確實是我喜歡的那種,是因為我才來這種地方嗎?”柳碧黛透過包間玻璃看著外面問道。
“嗯,算是吧,其實這種地方確實挺讓人放鬆的。這次來是參加銀山縣的招標工作嗎?”
丁家寶不敢直視柳碧黛的臉,也看著外面問道。
“嗯。我們能不談工作嗎?”柳碧黛看著丁家寶問道。
“我除了醫學就是工作,要是談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這些話題,不是更沒意思,剩下的就只能是尬聊了,哈哈…。”丁家寶尷尬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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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學會幽默了,那就給我講講醫學唄。”柳碧黛微笑著說道。
“沒有合適的話題,也講不起來。”丁家寶說道,這時看柳碧黛的表情有些很不自然。
“快兩年了,你怎麼不主動聯絡我?我找你,你也總是躲著我,為什麼?”柳碧黛突然問道。
“感覺沒必要,沒有太多共同話題。”丁家寶轉過頭看著外面說道。
“你胡說,是不是因為我一開始就拒絕了你,讓你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所以後來就刻意迴避。”柳碧黛繼續追問道。
“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我有家庭,本來就不應該那麼衝動。”丁家寶很冷靜地說道。
“人真的很奇怪,有時候越是想回避,但卻陷得越深。我以為在中國,很難碰到讓我動心的人。
可是當一個人突然從我的生活中消失後,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那個人走了。”
柳碧黛走過來,將身體擠到丁家寶和玻璃幕牆中間,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丁家寶說道。
丁家寶先是想起自己被白璐拿下的那次,也是在這種情形,腎上腺迅速飆升。
可是馬上又恢復了理智,他知道柳碧黛和白璐不一樣。
和白璐之間只是最原始的本能需求,以後的問題也好處理,不會傷筋動骨。
但是和柳碧黛卻是心靈的交融,想起小葉子和藍芳,自己的心裡不能讓人再進入。
一下子變得非常冷靜,於是很堅決地說道:“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意志薄弱、心口不一,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你就是感情上的懦夫。這就是中國男人的通病,不敢愛也不敢恨,虛偽!”
柳碧黛離開丁家寶身邊,坐回到旁邊的椅子上說道。
“你錯了,這是責任。人是高階動物,不能完全憑本能做事。”丁家寶態度堅決地說道。
“那個賣藥的中年婦女,和那個被你弄到省委組織部叫白芷的下屬,不是你的情人嗎?”柳碧黛有些嘲弄的表情看著丁家寶問道。
因為在隴南市大家都把白芷看成是丁家寶的情人,對白芷的工作和生活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想著換個環境也許會好一些,所以丁家寶離開五鳳山市後,讓袁旭將白芷調到了省委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