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縣長將梁為民調到了縣裡,那這事就有些微妙了,他倒是想看看丁縣長想安排誰過去。
“我也是覺得五道溝鄉比較重要,所以不易變動太大。我覺得就讓葛鄉長擔任書記一職,其他人都順位上升。”
丁家寶也知道,謝江德肯定會對自己的動機有懷疑,所以直接表態,自己並不想安排什麼人過去,就是要給這兩人升職。
“這兩個人都是丁縣長直接管理的幹部,也是丁縣長的副手。丁縣長也和他們面談一下,看看他們自己的意願,有沒有信心挑更大的擔子。
如果他們自己對自己都沒信心,那我們也不能拔苗助長不是。”謝江德總覺得,這個小丁縣長在這件事上沒安好心。
雖然現在就連他這種老江湖,也看不出到底是何居心,難道僅僅就是為了給自己示好,就送自己人這麼個大人情?
總覺得有自己沒想到的事,所以想給自己留一些思考的時間,也讓兩個當事人想想,丁縣長到底是何居心。
“嗯!只要謝書記沒有太大意見,我這就和他們面談。”丁家寶也很爽快地答應道。
丁家寶從謝江德的辦公室出來,就直接去了五道溝鄉。他早就考慮好了,呂副縣長往市裡調,本人一定會同意的。
因為雖然現在全縣的工礦企業說是他在管理,但是事實上都控制在幾個常委的手裡,自己頂多也就在那些小的礦老闆那裡喝口湯。
如果到了市裡,那範圍一下就擴大了很多,吃肉喝湯的機會也增加了好多倍,自然沒有人會拒絕。
可是梁為民就不一樣了,把他調到縣裡,雖然說是升職。但是人家的根基在五道溝,在那裡可以做逍遙自在的土皇帝。
一旦離開了自己的根據地,看不到更大的誘惑,那還真的不一定願意離開。幹部的任免又是謝書記來主抓的,人家不想動,他也無能為力。
“丁縣長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就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我這都沒有準備。”
丁家寶到達五道溝鄉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直接就被安排在一個包間的酒桌上。
在此之前,梁為民已經從謝江德那裡知道了丁家寶的意圖,雖然他也覺得丁縣長就是準備將他調離。
然後再逐步蠶食他們在五道溝的勢力,但是還是很熱情地接待這個大領導,也想聽聽這個小年輕怎麼忽悠自己。
“這幾天的工作比較忙,有些事還是當面談更好,所以就找這個時間過來了。葛鄉長不在嗎?”
丁家寶看整個包間就他們兩人,很隨意地故意問道。他也知道。謝江德一定會將自己說的事,通知他這個大小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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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方沒有叫著葛鄉長和其他的幹部作陪,就是對自己的動機很懷疑,不想聽那些太客套的廢話。
“嗯!葛鄉長和幾個幹部下村子裡了,回來估計會晚一些,我先向丁縣長彙報一下工作。
等葛鄉長回來了,我們再邊吃邊聽彙報,您看怎麼樣?”梁為民很客氣地徵求丁家寶的意見。
他也知道丁家寶想提他為副縣長,葛春花提為鄉黨委書記,其他幹部順位上升。
這對於除自己之外的人都是大好事,可是在最終結論沒出來之前,還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萬一最後自己覺得是個陷阱沒答應,對於其他幹部來說,可能就是擋住了別人上升的道路,以後免不了會心生埋怨。
雖說這裡是他們兄弟的天下,但也建立在其他人被迫屈服和主動配合的基礎上。
如果所有人都開始聯合起來反抗他們了,那這個位子也不是那麼好坐的。
“哦!那我們就等葛鄉長回來再聊工作的事,我們先談一下關於梁書記的個人問題。”丁家寶也知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