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過,就連他們家五十二歲的保姆,他都新鮮過一次。
看過這個部位的人,少說也有一百多人了。但是,就這麼任人擺佈地看,總覺得很彆扭,所以有些不情願。
“這孩子,丁醫生要檢查就讓檢查吧,人家不檢查怎麼知道怎麼回事。”牟元鳳說道。
文明這時才很不情願地脫了褲子躺到床上,孟橙茵一直沒往跟前湊,倒是看著婆婆牟元鳳看得比丁家寶還仔細呢。
牟元鳳一面是關心兒子,另一面也不知道什麼心理,確實看得很仔細。
“有沒有受過外傷,我是說這幾年內。”丁家寶看了看,確實沒什麼異樣,沒有紅腫或者發青的情況,於是接著問診。
“沒有。”文明回答的很乾脆。
“這個問題很關鍵,仔細想想。”丁家寶又追問道。
“以前被一個女的使勁捏過,但是也就疼了十幾分鍾,這幾年一直也沒再疼過。”文明低著頭,掃了老媽和媳婦一眼說道。
“多長時間的事?”丁家寶問道。
雖然大概明確了病因,但這涉及到有沒有外傷影響,還是單純的內部病變,對於治療來說,完全就是兩個思路。
“這都有關係?我他媽得弄死她。大概三年前吧,那小丫頭他媽的,還挺烈,剛要……”文明又要瞎禿嚕。
“讓你說啥你說啥,這孩子。該詳細的不好好說,無關緊要的說個沒完。”
牟元鳳看兒子又要胡說八道,急忙制止道。她看了看丁家寶,神態超然,突然感覺有一股世外高人的氣質。
“要是三年前,那應該影響不大。”丁家寶現在完全是診病狀態,他知道自己不能帶有任何個人主觀情緒,容易影響對病情的判斷。
“那我這是咋回事,能治嗎?開刀我可不幹啊。”文明問道。
“該開刀也得開,不能讓壞死啊,人家不是說了嗎,不切除就會癌變。”這時牟元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
“我估計不用開刀。”丁家寶一邊思索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不知道,他這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如同一個炸彈一般,讓在場的人頓時都大吃一驚。
事實上,他們已經不報太大希望了,但是這句話的分量太重了,讓他們本已絕望的心情,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大火。
“那太好了,我就說小丁醫生行吧,你看看,就是不一樣。”牟元鳳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最近得過其他病沒有,比如說感冒,咽炎之類的。”丁家寶接著問道。
“上個月沒感冒,但是嗓子疼,說是咽喉炎,其實沒啥事,吃了兩天消炎藥就好了。”文明說道
“那你剛才還說嗓子沒事呢。”丁家寶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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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病太輕,我都覺得沒事,也就忘了。這不,你一說,剛想起來嗎。”文明不好意思地說。
“嗯。行了,主要毛病就是肝經溼熱造成的,我給你開點兒藥,大概一禮拜,服藥期間有問題,及時反饋。”丁家寶已經十拿九穩了。
“睪丸炎和肝有關係?”除了小孟,其他倆人同時問道。
“嗯。足厥陰肝經起於足大趾背毫毛部,向上沿著足背內側,上行小腿內側,上膝膕內側。
沿著大腿內側入毛際,絡陰器至小腹,夾胃旁邊,屬於肝,絡於膽。
向上透過膈肌,分佈脅肋部,沿氣管向上進入頏顙(喉頭部)。
連線目系,上行出於額部,與督脈交會於頭頂。凡是肝經病變,這些循行過的部位,都有可能出現異常的感覺。
而且肝屬木,為嬌髒,極易受損。從目前狀況來看,屬於經病還未入腹,所以治療起來並不難。”
丁家寶為了讓他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