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利用平戰軍的衝動想牽連到他,可是被人家輕鬆破解,還將平戰軍那頭倔驢給收服了。
第二次的政法委書記之爭,雖然常委會上自己佔優勢,但是這種垂直管理部門,上級部門的意見高於常委會的決議,最終也是以失敗告終。
第三次,就是前段時間的姜尚昆腐敗案的事,最終這顆定時炸彈還在自己的身上綁著呢。
什麼時候姜尚昆如果被省紀委調查出結果了,首先追責的就是自己。
因為丁書記已經要求市紀委調查了,結果是沒問題。這麼明顯的證據都提供出來了,還能調查出沒問題。
要說這個紀委書記沒有徇私舞弊,讓誰聽了都不會相信。
所以一旦姜尚昆被調查,第一個受牽連的就是自己,丁書記作為一把手,雖然也會受牽連,但最多也就是個警告處分。
“你說丁書記到底是透過什麼人調查到的那些資料。”楊豔麗突然想到了這個關鍵問題。
“不管透過誰,掌握的都是上海的情況,那就是從博文那裡得到的。
我都懶得查了,查出來又有什麼用,總不能把我兒子給掐死吧。”張繼深生氣地說。
“但總得知道誰利用了我弟弟的單純,讓我知道了饒不了他。”楊豔麗也生氣地說。
“我大概問了一下,他媽說是前段時間交了個女朋友,但是很快就斷了。從時間上來看,交的這個女朋友,也是在丁書記掌握證據之後。
再就是說自從七月份來了一趟沙海,再回去後就夜不歸宿。有時候一週都不回一次家,他媽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你怎麼問他也不說,問的多了他還和你急。我估計是開始接觸以前沒接觸過的東西了。算了,總之我現在是認輸了,等以後有了必勝的把握再說吧。
看丁書記這意思,也並不是想將我拿下,只是想讓我給他讓權,那就遂他的意就行了。”張繼深有些無奈地說。
“沒想到丁書記這麼厲害,第一次見他,我還把他當成銀山縣的縣長曹希金了,都懶得理他。
早知道那次也和他客氣點兒,說不定我們也能成為朋友,現在再聯絡也好說話。”楊豔麗有些後悔的說。
“我估計啊,丁書記早就透過白璐知道了你和我的關係,也知道了我控制常委們的方法。
要不他也不會這麼快就將矛頭對準我,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一直拒絕和你接觸,也從來不去你的會所消費。”張繼深目光陰冷地說。
不得不說,張繼深看問題還是非常準的,他對每一件事的判斷都基本正確。
“你是說,我們早就讓白璐給賣了?”楊豔麗嚇了一大跳,一下子坐起來問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抓了那麼多人,為什麼單單放了她,不給一點兒甜頭,丁書記會那麼輕易放人?
你看他用一個錢大公子,就將錢副省長給扳倒了。據說春節一過,錢副省長就去政協養老去了。
公檢法完全掌握在衛書記的手裡,當然了文家也一定有自己的收穫,只是我們的級別太低,掌握不了太多的資訊。
當時丁書記抓你們的時候,一定是準備榨乾每個人的利用價值的,但是被高志清給破壞了。
這也是衛書記拋棄高志清的理由,同時也是丁書記第一個就拿高志清祭旗的理由。
白璐估計也是誤打誤撞,提供了丁書記當時想要的資訊,所以才提前放了她的。
在審訊室做那事,你能相信這種鬼話?”張繼深分析道。
“乾爹既然知道這麼多事,咱們怎麼還能這麼被動?”楊豔麗問道。
“我也是最近這幾天,反省了一下自己敗給丁書記的原因,將丁書記從上任開始,一直到昨天的所有事都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