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安心寫書了。等寫完了這本醫書,我就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做一名真正的醫生。”
“你不會還惦記著回去當官吧,前兩天牟建東和你談什麼了?”
“他說,我如果還想繼續從政,就還回衛健委,這回可是名副其實的正部級幹部,哈哈……”
“你真的能放下現在的一切?”
“有什麼放不下的?其實從沙海市調任東江省時,我已經有了退出政界的想法,只是那時候還有一絲不甘,現在算是徹底死心了。
級別越高越提心吊膽、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得罪一大批人。就像這次,不也是因為擋了很多人的財路嗎?
一個每年萬億的市場,轉瞬之間就被我給消滅了,哈哈……”
“還笑,我都差點兒沒出來,你跟我說說,那個濟民本草和黃娟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來了!該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嗎。不該知道的,中紀委也沒審出來,你能審出來?”
“算了,年輕時也管不了你,現在都快五十了,更不想管你的那點兒破事了。以後我就和我女兒過,你愛和誰過和誰過。”
一週後,藍芳帶著父母也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
從昆明回到大理,丁家寶就扔了手機卡,開啟電腦,開始整理自己的行醫筆記和醫學感悟。
三個月後,丁家寶背上行囊,離開了這個美麗的地方。
坐在綠皮火車上,看著窗外緩慢移動的景色,丁家寶感覺自己也變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這時一陣咳嗽聲將他從幻想中拉了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面已經變成了一對穿著普通的年輕夫婦,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雖然疫情已經結束有半年了,可是大家聽到咳嗽聲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遠離,火車上也有一半的人戴著口罩。
“孩子怎麼了?把口罩摘了我看看。”丁家寶聽小孩的咳嗽聲,應該病程挺長了,但是由於孩子的抵抗力很好,一直也處於經病階段沒有入腑。
“您會看病?這孩子自從過年前陽了後,總髮低燒,都半年多了好不了,抵抗力太差。
這段時間偶爾還咳嗽幾聲,去了好幾家醫院也看不好,可愁死我了。”
這對夫婦大概都是三十左右,孩子爸爸聽丁家寶這麼說,有些警惕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那個媽媽看丁家寶不像是騙子,主動和丁家寶訴說著孩子的病情,並取下了孩子的口罩。
“這孩子的身體素質不錯,很好動吧,經常運動?要是抵抗力差,這個病早就嚴重了。吐一下舌頭,手伸過來!
,!
發燒有沒有規律?還有其他症狀嗎?”
丁家寶看了一眼孩子的臉,萎黃沒有光澤,基本就有了判斷,又看了看舌苔,舌白苔微黃,摸了摸脈左弦右弱,馬上就確定了病因。
“就是有時候說嗓子幹,有時候怕冷,也沒什麼規律。再就是全身沒勁,胃口也不好,還沒精神。
您真的會看病?這孩子從小就很:()醫搏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