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外孫,你咋就不知道接一下女兒。“
“她那麼大的人了,又有專車,我騎腳踏車去接?你說得就沒道理。“
……
丁家寶的家裡,岳父母正在客廳裡,不停地互相小聲埋怨著,小葉子被放在岳父母的臥室,已經被丁家寶哄睡了。
小李和幾個警察也帶著監聽裝置,在丁家寶的臥室裡等著對方的電話。
另一組刑警,穿著便服,開著私家車,在監控最後無法繼續跟蹤的地方,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喂!丁縣長嗎?知道我是誰嗎?“晚上十點,丁家寶終於接到了電話,是用藍芳手機打的。
“梁學武吧!要什麼條件,你才肯放人?“丁家寶知道,說太多的廢話沒用,還有可能激怒對方做出過激的事。
“哈哈…,沒條件,我不求財,就想讓你下去陪我們家老爺子喝喝酒。“梁學武大笑了兩聲說道。
梁為國和梁為民兩兄弟上個月宣判的,由於直接涉及二十多條人命,間接的還有接近三十多人。
以他們為首的黑社會團伙,最終有五個人被判死刑立即執行,有三個被判無期,其他的最少也是十年。
“好!我過去找你,你來動手,要殺要剮都隨你,只要你放了孩子他媽。“丁家寶毫不猶豫地說道。
“真的?我…,我知道我們的通話可能已經被監聽了,想和我耍花招,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梁學武本來就是個紈絝子弟,歲數也小飛揚跋扈的事做得多,但真正沒經歷過太多的大事。
可能沒想到丁家寶會答應,竟然有些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說了,話語裡也有些慌亂。
“那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都聽你的,我怎麼耍花招?“丁家寶問道。
這時看小李向他點了點頭,意思是已經定位,距離前線人馬十公里。已經通知另一組行動,示意他儘量拖延時間。
“我、我…,我讓你自殺謝罪。“梁學武被丁家寶的冷靜和話語打亂了思維,於是說道。
“我自殺後怎麼通知你?你怎麼能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自殺了?我自殺後怎麼能知道你放沒放孩子他媽?“丁家寶笑著問道。
他故意不用老婆這個字眼,因為他對心理學也有研究,知道在這種狀態下。孩子他媽和老婆,對於對方來說是兩個不同的人。
如果說孩子他媽,處於緊張狀態的罪犯,就會覺得自己報復丁家寶,中間隔著一個人,不夠直接。
如果說我老婆,對方覺得就是在直接報復他,況且這個字眼最容易激起罪犯的獸慾。
殺父辱妻,是最大的仇恨,也是最痛快淋漓的報復手段。
“哼…,反正我就是想讓你死。“梁學武繼續說道。
“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告訴我一個地址,我打車過去,把手腳都捆上。你帶走我,當場動手也可以,讓出租司機將孩子他媽接回來。“
丁家寶知道對方也沒有預案,於是自己說了一個聽上去比較合理的交換方法。
“別聽那小子的,那孫子會武功。他在拖延時間,快掛了電話,一會兒換地方。
我看這娘們兒不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不比那幾個金釵差,老子先享受一下。“
電話那頭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說話聲,丁家寶一聽,立刻緊張起來。怕對方掛了電話,趕忙說道:
“有話好說,需要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他奶奶的,差點兒上了你小子的當,你怎麼死,老子不管,你老婆這幾天就先讓我們哥倆用幾天。
等你死了,自然就放回去了。“梁學武這時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就是報復他,這不就是最好的報復手段嗎?
還沒等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