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寶回來的這半個月,每天不是有應酬,就是被人叫過去給人看病。凡是找他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幹部,所以藍芳也非常支援。
今天說好的,回來陪家人最後一個晚上,所以沒安排任何應酬。現在有人打電話,一定是找他看病的。
原本準備收拾完東西,兩人再好好溫存一下的,現在看起來這個活動要往後推一推了,不知道幾點才能看完病回來。
“半個小時後,在小區門口接你。“黃娟一聽離自己住的也不遠,說完就撂了電話。
“你怎麼來京城了?“丁家寶剛到小區門口,黃娟就開著一輛牧馬人過來了,丁家寶一上車黃娟問道。
“嗯!有點事!“丁家寶很敷衍地回答道。
“呵呵…,想老婆孩子了吧,還不好意思說。男人能惦記老婆孩子是優點,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黃娟一邊開著車,掃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丁家寶,很大方地微笑著說。
“老太太怎麼了?“丁家寶不太願意和黃娟談論這個問題,於是岔開話題問道。
“頭暈,頭疼,這才剛來京城,就又被你兒子氣得犯了病,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去醫院檢查了一下,也沒具體說什麼就讓住院,只是說血壓偏低60-90。
可是這兩年一直是高血壓,吃了一年多的降壓藥了,怎麼突然又變成低血壓了。
我不太相信醫院的檢查結果,想如果你不忙就過來給看看。反正坐飛機一個來回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還真讓我給逮著你了。“黃娟顯得很高興。
“嗯!是有些奇怪。“丁家寶聽了黃娟的描述,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
“你兒子也在家呢,他叫黃學儒,儒雅的儒,就是第一次見你,就被你儒雅氣質欺騙了,小名叫大寶。
生了個兒子,連一句也沒問過,都得我主動說,好像真的和你沒關係一樣。“黃娟掃了一眼丁家寶說道。
“啊?哦!你們都搬過來了?這也太快了,不到半個月就給孩子聯絡好學校了?“丁家寶有些侷促,隨後又很吃驚地問道。
自己和藍芳求這個找那個,歷經半年多的時間,廢了好大勁才給小葉子安排好學校,黃娟不到半個月就辦利索了。
“嗯!不是那種重點學校,就是花錢就能辦的。我黃娟辦事從來不拖泥帶水,給找了個全寄宿制的學校。
一週只讓回一天家,軍事化管理,我就不信管不了那個混小子。“黃娟自豪地說道。
這時車已經開到了黃娟的別墅,黃娟領著丁家寶進屋,黃娟的母親在一樓的一間臥室裡躺著。
兒子黃學儒在二樓的房間裡,聽黃娟說估計是在打遊戲。一進屋,黃娟就衝樓上喊道:“大寶,來客人了,快點兒過來打個招呼。“
但是連喊兩聲,也不見兒子從房間裡出來,黃娟很生氣的說:
“你先坐一會兒,一定是又打遊戲入迷了,我去把他拎下來。“
“還是先給老太太看病吧,看完病再說。“丁家寶知道黃娟的意思,就是想讓他看看這個兒子。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丁家寶心裡卻不是特別想見,總覺得很彆扭。
黃娟稍感遺憾地領著丁家寶進了母親的房間,坐在床邊的保姆見狀,趕忙給丁家寶讓開位子。
老太太看醫生來了,掙扎著想坐起來打招呼,可是馬上有感覺到頭暈目眩,只能作罷。
丁家寶仔細看了一下老太太的面色,也明白老太太的意思,趕忙走過去,一邊號脈,一邊問道:
“伯母,您先躺著別動,您哪裡不舒服?”
“就是頭暈,有時候還頭疼。”老太太趕忙回答道。
丁家寶看老太太的體型勻稱,在這個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