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地方。
因為丁家寶一進去,兩位紀委工作人員說了一句,委屈你了,就將房間門鎖上了。
丁家寶看了一眼,這個房間沒有廁所,只有一張床,床上也沒有被子,窗戶用很粗的鋼筋焊死。
聽兩位關門時發出的聲音,也可以判斷出,這個門也是鐵質的。
這個門的中間有一個三十厘米左右的小窗戶,安裝的也是那種鋼化玻璃。丁家寶猜測,這是用來方便外面的人,觀察裡面的情況用的。
他做為縣裡的大幹部,又是紀委副書記的丈夫,竟然不知道紀委還有這樣的專用場所。
他想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雙規”吧,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交代自己的違紀問題。
這個不起眼的旅館,可能就是規定的地點,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這個詞聯絡起來。
但是自從他被帶到這個地方,就沒有人再出現過。他也用心聽了一下,感覺這個旅館周邊房間都沒有人住,樓上倒是有一些響動,不知道是什麼人。
總之不管怎麼說,自己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違法亂紀的事,所以根本就不擔心組織的調查。
只是這個時間,藍芳的身體不是很舒服,預產期就剩一個月了,別再一受到驚嚇出什麼事,影響到老婆和孩子。
他又不停地安慰自己,藍芳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別說自己沒事了,就算是自己真的出事,藍芳也能很堅強地挺過去。
丁家寶看已經晚上十點了,還是聽不到一點兒動靜。自己就在這個小房間裡練了一遍五禽拳,緊接著就躺在床上開始運功。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雖然不能出去,但是他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來了一套八段錦。
從昨天晚上八點半到現在,丁家寶是滴水未沾,稍稍感覺有些口渴。想要點兒水喝,又知道自己房間的周圍就沒有人。
再說自己現在是被限制自由的人,估計要也不一定給。還不知道需要等多長時間呢,現在還是節省體力最好了。
他以前聽藍芳說過,紀委督查組的人辦案,一般都是將那些犯錯誤的幹部,關在小屋子裡好幾天。
中間還會不停地調整房間裡的溫度,忽冷忽熱的,要不就是在房間裡用兩千瓦的大燈泡照著,讓你無法休息。
等你受不了了,就會主動要求交代問題。他當時還不太相信,認為這不就是和刑事逼供一個意思嗎。
沒想到自己現在也遇到了這種事,看來還是做最壞的打算吧。於是又躺在床上,開始調息養神。
“這小子還真能忍,這都十幾個小時了,也不鬧著要吃要喝的。”丁家寶聽到外面有兩個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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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郭書記說,等外圍調查結束後,再審問他,早就將溫度調到四十度以上了。”另一個也說道。
丁家寶聽聲音,這兩人不是昨天帶自己來的那兩個,現在他知道他和這些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還不如多休息呢。
於是也沒有理會外面兩人,繼續躺在那裡,等待有人進來審問他。
這種狀態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丁家寶聽到幾個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過來,緊接著就聽到有人開啟了他房間的門。
這時他才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來人正是郭豐毅和那兩個帶他來這裡的幹部。
郭豐毅一進來就握著丁家寶的手,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你的問題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證明丁縣長是清白的,你可以回家了。”
“我能問問,是怎麼回事嗎?”丁家寶有些疑惑地看著郭書記問道。
“哎,都是誤會,但是我們也是按程式辦事,你回家就知道了。總之我做為紀委書記,現在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