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許安若瞥了她一眼,也不多看。
低著頭喝了一口冰啤,頓時渾身就舒坦了。
“剛剛那個,是你室友吧?”尤雅眯著眼睛。
“哪個?”
“張口握草老許的那個啊。”
許安若愣住。
不是?
這話你是怎麼做到如此自然的脫口而出的啊?
許安若點了點頭,不否認,道:
“對,室友,怎麼了?”
“他說了一句話。”
“他話那麼多。”
“他說又!”
又這個字眼被尤雅咬的很重。
許安若繼續點頭:
“對,是說了。”
尤雅顯然一愣,沒想到許安若居然這麼誠實。
不過沒一會兒,她卻笑了,身子又往前傾了一點,聲音壓得低低的,問道:
“既然是又,那肯定不是第一了,所以學姐好奇的是,這個又到底代表著第幾呢?”
“第二個。”
許安若答的很乾脆。
說完之後,他還繼續補充解釋著:
“第一個是我同學,上午來我寢室,正好趙明看見了,他這人就嗓門大……”
“哎哎,別說了,沒意思了。”
尤雅突然擺手,整個人也坐直了,一副懶得聽的樣子。
許安若便也笑笑不說話了。
所以說啊。
唯有直男才能斬斷一切曖昧上的拉扯!
這也不是說尤雅在主動的搞曖昧啥的。
許安若也沒有自我感覺良好到認為尤雅對自己有什麼意思。
主要是許安若總是一副假正經的樣子。
明明心裡啥都懂,卻礙於種種的非要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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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求而不得我放手,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