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要是有兩件大事要辦的。
第一件事就是尤雅組的那個飯局。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尤雅在動車上給許安若打了個電話,通了個氣。
說晚飯在廬州樓的朗月廳,吳章柏會過來,江大經管院的現任副院長也過來,還有幾個老師和前輩。
重點是這位副院長,姓朱,長江學者特聘教授。
是尤雅她老媽當年的江大同窗,私交一直不錯,這一次是看在她老媽和吳章柏的情面上,接受外聘,到時候在古正資本掛個顧問頭銜。
然後還提到了一個人,就是尤雅之前說的她老媽介紹的投資圈內的老前輩,過來幫忙領個路。
這位老前輩姓倪,算是國內資本領域的元老級人物了。
年輕時候在華爾街,改開後隨著外資進入國內市場,跳出後和幾個老哥們合夥,是國內第一批私募創投人,可以說是見證並推動了這個行業的興起和發展。
倪老前幾年就退出江湖了,屬於半隱狀態,澆澆花養養鳥,帶帶孫子喝喝茶,這次也純是看在尤雅父母的面上。
不過倪老人在滬上,和江大這個圈子沒啥大關係,自然不會過來的。
但饒是如此,許安若還是不免有些緊張,這個飯局規格有點高,就算是重生前的他也是差點資格的。
不過也沒啥,尤雅唱主戲,他做個陪襯就好了。
學院派的飯局,動輒老院長啊教授啊,要麼就是知名校友的,唯獨許安若還是大一新生,輩分上也差著。
第二件事就是譚子衿的爸爸晚上十點多的火車到廬城了。
中午從夢智城回來,許安若順路去宜必思訂了個酒店,到時候就安排在那兒。
規格中規中矩,關鍵是離江大近。
下午軍訓解散。
許安若洗了個澡,給譚子衿打了電話,說他晚上有一個飯局,等結束了就回江大接她,然後再去火車站。
譚子衿說她沒關係的,讓許安若先忙自己的。
五點四十多,許安若驅車到了廬州樓,這算是廬城接待規格比較高的地方了。
尤雅和何朋已經到了,簡單碰了面,尤雅交代了幾句。
許安若就發現老學姐正做起事來,完全就是另一種姿態,真正見過世面且能力出眾的二代還真是不一樣!
不過許安若很好奇,問了一句,你媽媽是不是也要來?
按道理,尤雅她老媽應該過來的,因為算起來尤雅也是晚輩。
尤雅搖了搖頭,說她媽人在外地,專案上走不開,晚上還要參加一個政府座談會,實在是沒辦法脫身。
不過提前跟吳章柏和朱院長透過電話了,人家也沒計較這個。
六點多,來賓陸續到位。
吳章柏對許安若印象不錯,打招呼的時候一口一個小許的。
朱院長許安若也不陌生,畢竟自己院的頭兒之一,前世大三還上過他的課,也聽過好幾次講座。
剩下的就是一些校友企業家了,都在廬城本地的,規模中等。
對此尤雅也提過,說她家產業不小,涉及多個板塊,又是盤踞省內幾十年的地頭蛇,所以上下游養活了不少中小企業,都是指著她家吃飯的。
許安若笑著點頭,說對,這就是企業和行業的區別。
校友前輩有七八位,年紀也不小了,多半還不是經管院,但對於尤雅那叫一個客氣啊。
許安若知道這些都是潛在的募資物件。
私募資本的募資物件一般就那麼幾個,要麼大型機構,要麼就是高淨值人群,高淨值人群中大多就是掙到錢的民營企業家。
這個飯局的主賓還是吳章柏,輩分太高了,朱院長都算是他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