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對了,但好在聽話,嗯了一聲後,小聲討好道:
“不要扔我箱子,我聽話,我去吃炒粉。”
許安若沒理她,也沒看她。
等林歡歡走了他才長吐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許安若在車裡坐了好一會兒,思緒煩亂的想了一些爛七八糟的東西,最後浮現出了一句已經不記得是哪位玩咖的人生信條語錄。
所謂的忠誠無非就是兩個東西,其一是誘惑還不夠,其二是後果你負擔不起。
許安若默唸了一會兒金剛經,總算是平復了。
然後下車,將後尾箱裡林歡歡的行李箱拿了出來,鎖好門朝著后街走去。
因為臨近國慶,十點多的后街人還不少,林歡歡坐在炒粉攤那兒,一盤炒粉也吃的差不多了。
她見許安若過來,先是一喜,但立馬又低下了頭,難得不咋咋呼呼的。
許安若離她挺遠,站在路邊看著另一個方向。
“我吃好啦。”林歡歡湊了過來。
“嗯。”許安若點了點頭。
然後也沒說什麼,便朝著過橋的方向走去。
后街的小旅館全部集中在過橋的那邊,不過許安若並不熟,前世的他學生時代沒有機會住過。
倒是後來畢業後想著彌補一下某種缺憾的住了一次,卻進門沒一會兒就受不了,轉身去了洲際。
林歡歡說后街晚上會不安全,其實也不至於,畢竟是做學生生意的。
然後小旅館的話,價位聽說在四十到六十之間,反正一到週末和某些特殊節日就很容易爆滿。
路上的林歡歡也難得安靜乖巧了一次。
過了橋,許安若尋找一家看起來比較正規一點的小旅館,指了指,說道:
“你去吧,我就不過去了。”
“你不送我過去嗎?”
林歡歡呆了呆,小聲問道。
許安若有點無語,回了一句:
“你沒長腿嗎?”
“我不是說這個……”
“沒什麼不安全的,大半夜的你好好睡覺就是了,去吧,你已經耽誤我很多時間了。”
“那,那好吧,那我過去了?”
“嗯。”
許安若點了點頭。
然後目送著林歡歡過去。
可就在許安若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林歡歡又走了出來,衝著許安若喊道:
“沒有房間了,怎麼辦?”
她這聲音還不小。
這個點過橋這邊依舊有不少吃夜宵的學生,頓時就被這一聲給吸引過去了,一看,我的天,這麼萌這麼可愛的妹子嗎?居然……
跟著就是好幾道挺不服氣的眼神射了過來,盯著許安若,不過立馬就沒脾氣了。
許安若很無奈,指了指隔壁那家。
林歡歡衝著許安若做了個淘氣的鬼臉,轉身去了隔壁那家,沒一會兒又出來了。
許安若頭皮一麻,媽的,又滿了?
不明天才開始放假嗎?
:()求而不得我放手,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