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期望自己能挑戰自己,做到更好,但有時候也得學會去接受自己的能力有限和客觀不足。
這時,打鈴了,授課的副教授已經開啟了話筒清了清嗓子。
許安若也就此收回了思緒。
前世許安若大學四年的績點都不錯,能拿獎學金的那種,屬於是正八經聽了課學習過的人。
畢業這麼多年該忘的忘,該還給老師的還給老師,但坐在課堂上,看著課本教案,聽著老師講解,還能是很快找回記憶的。
所以聽起來很輕鬆,毫不費力,哪怕是現在都不學,期末突擊一下也是能穩保不掛科的。
許安若對課程沒啥興趣,他在乎的是能重回課堂的感覺。
更關鍵的是身邊還坐著譚子衿。
大學戀情的幻想無非就是一起上課下課,一起自習,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在校園裡散步,然後一起熱烈的宣洩著青春的躁動和活力。
譚子衿更像是個高中生,聽課聽得特別認真。
許安若看了一眼她的課本,應該是在軍訓期間就自習預習,所以滿滿的都是筆記,字很娟秀。
課間,許安若趴桌子上發愣,精神有些恍惚。
早上練太狠了,上午四節課又拉滿,中午也沒休息,關鍵是這次選的這個副教授講高數就跟唸經似得,太催眠了。
講到這個,許安若不就不得來一句了。
現在大學裡頭好多教授副教授,科研成果課題專案一大堆,結果上課就唸ppt,太不用心了。
念ppt也就算了,特麼的期末改卷打分還玩真的,動不動就掛人!
經管院的四大殺手都是這種,課上的不咋的,還:()求而不得我放手,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