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心裡發虛,有些承受不住。 埋在他頸窩的腦袋用力的點著頭,一蹭一蹭的,說道: “好,特別特別好,好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回報你,小許,我,我這兩天好奇怪的,我感覺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我:()求而不得我放手,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