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梁洛展所有可能在的地方,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夜空下色彩斑斕的金陵古都,好像還有些舊時糜爛的氣息,他卻束手無策了,他真的沒有辦法了,手裡抓著轉盤,心裡卻茫茫然一片。
事到如今,就算再不願意、再不高興,他還是得打這個電話——還有誰會比殷家那對姐妹花、梁洛展的兩任未婚妻更有機會知道他的下落?
連藍羽妮都說,最後一次在公司裡見到梁洛展是兩天前,那時候殷復顏正好離開。時間這麼吻合,說不定和她有關係。
幸好沒因為一時氣憤把殷復顏的號碼刪掉,他打過去,好久才有人接。
殷復顏很吃驚:“廖習楓?!”
他沒好氣地說:“先說清楚,打這個電話我比你還要吃驚。真的,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會找你。”
殷復顏很快恢復了冷靜,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什麼事兒?”
她依舊是這副萬年不變的怪強調,廖習楓聽著就火冒三丈,音調不自覺提高了三分:“我找你是因為洛展,你見到他人沒有?”
她立刻回答:“沒有,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