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之下強尖犯終於忍不住了,這是身體下意識的自我保護,鬆開手,打火機脫落,只聽砰的一聲響,打火機爆炸了,塑膠四下飛濺。
號長頓時瞪起了眼睛,他手下的小打手立刻兩記老拳,一拳打在他的胃口,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動作非常的連貫。
強尖犯瞬間被激動,疼得蜷縮著身子不敢站起身,滿嘴的鮮血,那個打手接了一盆涼水,就用臉盆往他的嘴裡灌水,把他口腔內的血衝乾淨,場面很是殘忍。
不過,這種狗咬狗的行為,華彬是喜聞樂見的,強尖犯本來就是罪大惡極,喪心病狂不講道義,任何嚴懲對待他們都不為過。
強尖犯滿身是水,疼的萎縮在馬桶邊,除了顫抖一動也不敢動,稍稍一動還會捱打,手上的燎泡越來越多,鑽心的疼,卻不敢抱怨一句。
那號長得意洋洋,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虐人是唯一的樂趣了。
他看著華彬,說道:“兄弟,凡是新人都要有個學習的過程,這是規矩。”
華彬冷笑一聲,道:“規矩都是人定的,若是遇到有實力制定規矩的人,那以前的陳規舊免不了就要改一改了!”
見他從容淡定,但語氣中透露著一股霸氣,號長心裡明白,華彬是根本不像遵守他的規矩,也認為自己沒有實力與他講規矩。
華彬雖然面色從容,可一看就知道是硬茬子,就說這強壯的身板,一般人就難以撼動。
不過他是號長,是龍頭,若有人不服,自然就要展現自己的實力。
他眼神一撇,剛才那個打手,還有床鋪上的幾個人紛紛跳下來,瞬間將華彬圍了起來。
華彬活動了一下禁錮,甚至想笑,剛才的保安和票販子太不禁打,這裡的人體格還是比較強壯的,能禁得住他一兩下,也能過過癮,而且打了他們,都得自己受著,誰也不能說出去,就算帶傷見血也要說是自己碰的,這才是鐵一般的規矩。
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了。
就在這時,那位黃教導員又出現了,在大門口,正在開鐵門。
號長招呼一聲,幾個打手立刻退了出去,一人還把強尖犯拉了起來,老老實實的坐板,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得。
黃教導員開啟鐵閘,看了看裡面煙霧瀰漫,滿地是水,再看看床鋪上,人們都端坐著,雖然神色不一,顯然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兒。
但只要人都在,沒有明顯的傷痕和身體不適,他是不會管這些的,和華彬的心態一樣,狗咬狗一嘴毛罷了,都不是好東西,相信很大一部分獄警都有類似的心思,寧願自己失業,也不願意看到這裡人滿為患的樣子。
“華彬,你出來一下,你的家人給你送東西來了,順便做記錄。”黃教導員說道,隨後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都老實點啊,一會就開工了。”
號長帶頭表態,態度恭順。他能做號長,除了自身實力之外,獄警的默許才是至關重要的,有些甚至不是默許,而是指派,這樣方便管理。
倒是華彬有些失望,好歹等他打完了這些傢伙,活動一下筋骨再來呀。
他跟著黃教導員來到外面的辦公室,按照規定,進來的人不管是否已經定案宣判,都要拍照,就是那種拿著自己名牌,後面是身高刻度的照片,還有按下十指的全部指紋,這就是所謂的‘案底’。
走進辦公室,裡面除了一個男警員之外,竟然還有一個漂亮的女警花,二十多歲,留著短髮,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大大的眼睛,警服加身,英姿颯爽,給人一種穩重幹練的感覺。
華彬一走進來,那男警員沒什麼反應,可那小警花卻忽然一下站起身,身姿挺拔,下意識做了一個立正的動作,若不是及時反映過來,看樣子似乎要敬禮似得。
她的舉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