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所在的周圍。
這就由不得他不震驚了。
“如果對方方才不只是氣機波動而是爆發出凌厲一擊,我可就沒活路了,連反抗都來不及……”
嘩啦!
周圍突然躍出了數十位修士,sè彩斑斕的衣裳在被霧氣遮掩顯得微暗的天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空氣中刺鼻的味道更加濃郁。
被木元擊退的這群人的首領卻揮了揮手,止住這些人即將爆發出的攻擊,臉sèyīn森,神情不善,目光卻閃爍,盯著木元打量。
木元很是不以為意,方才他話說的客氣,行為卻並不客氣,以氣機震退對手,並沒有凝重以對,右手食指一勾,那枚光華爍爍的紫命符詔便發出一聲鏘然如金鐵的聲音,飄然而起。
符詔離身,城池本來的觀主也失去了吊住最後一口氣的憑藉,氣絕身亡。
紫命符詔在木元手上如一團有靈xìng的光輝不斷跳躍,映shè的那位毒功首領面上yīn晴不定,目光泛著貪婪,卻又有所顧忌。
最終,他只是擺了擺手,很識趣的沒有出手搶奪。
木元淡然一笑,結果雖然有些讓人失望,但至少看出眼前這人還是懂得取捨之道。
至於說為這枚紫命符詔的上一任主人報仇的念頭木元卻是半點也欠奉,無親無故,能走上這一遭多半還是看在有沒有可能取的紫命符詔的面子上才來的,既然塵埃落定,何必節外生枝?
況且木元還有別的想法,這座城雖然已經被破,看上去狼藉混亂,終究是古城,而且當初的選址相當可圈可點,料來這些雖然在玄都一家獨大的情況下但也僅僅不過數十人傳承的修士眼中還是頗為珍貴的。
木元沒興趣去想讓這樣一群人來攻破玄都名下之城到底需要多麼大的勇氣,但白手起家而沒有靠山可依的辛苦卻是木元當初飽嘗並就是這樣一路走來的,他也不介意給這群算是有些同病相憐的人留一條活路,而且這樣還可以堂而皇之的為找個理由做接下來的事情。
“承情了。”
木元衝著此人抱了抱拳,莫名勾起來的滄桑辛苦歷程讓木元對這群人有了絲縷可憐的情緒,收了紫命符詔後沒有轉身即走而是給在這樣艱難的境況下當首領的人留了幾分麵皮,yù走之際忽然想起,又說了一句,
“太清世界,居大不易,這或許對你有些用處。”
木元屈指一彈,一卷薄薄的卷冊浮現在對方眼前。
這首領微微一愣,木元卻已經走了個不見人影。見識過木元單憑氣機震動就能擊退的神通,這人也想不出木元會特意花費些特別心思來對付一行,將那捲書冊招在手中,封面上幾個jīng致卻又不失大氣的字撲面而來,帶著一種桀然之氣。
九天都篆元魔經。
“師兄,咱們辛苦一場,就讓他這麼把那拿走了?”
一個面貌普通落在人群裡就找不出的平凡人模樣的中年人湊到這人身邊,低聲問道。
這首領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直覺這卷書冊意義不凡,對己方這群人來說,或許比紫命符詔的作用會更大吧。
…………
木元一時之興把九天都篆元魔經傳了那人,經卷裡亦不乏毒功入道的法門,但比起那群人來說卻要專業jīng擅的多了,卻也沒有埋伏棋子佈局伏線的想法,興之所至,沒那麼多想法,多是此境中人做的事情。
木元得了一枚新的紫命符詔,跟魏浮原來的那枚約略相同,也只能說是出廠設定相同,至於後來依城而變,增添了許多程式系統。但現在城池敗落,這些模式就成為了冗餘之物,木元毫不客氣的將其全部抹除,又恢復了所有紫命符詔最初的模樣。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只是若想讓兩枚符詔融合,還需得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