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土匪鴨’便聞名遐邇了,兩位真的不想嚐嚐麼?”堂倌口齒伶俐,說得人沒有不動心的。
“好吧,就來一隻,”有良點了菜,然後貌似隨意的問道,“這兒的老闆做生意很會用人啊,你的熱情介紹即便不想吃都無法拒絕,這個時間老闆在嗎?應該給予表揚和獎勵才對。”
“嘿嘿,這是應該的,為人民服務嘛,”堂倌聞言很是高興,於是悄聲透露說,“羅老闆此刻正在樓上雅間陪貴客呢。”
有良點點頭,堂倌去廚房下選單了。
“你想怎麼做?”耶老問。
“嗯,等會兒填飽肚子再說,我先去下廁所。”有良目光瞥了下樓梯,然後起身離去。
樓上雅間內,一桌豐盛的酒席已喝得半酣,居中坐著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縣委劉書記,旁邊是屠局長和森林公安派出所的楊衛東所長,下手坐陪之人年約三十多歲,生得膀大腰圓,紅光滿面,兩側太陽穴高高隆起,正是沅陵大酒樓的老闆羅洪毛。
“劉書記,上次馬底驛的事兒實在是抱歉,一直想找個機會賠罪,無奈您日理萬機,工作操勞繁忙而始終未能如願,今天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我小楊子再敬您一杯。”楊衛東雙手捧著酒杯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劉書記沒有去端酒杯,異樣的目光直視著楊衛東,口中疑惑的說道:“楊所長,我一直想不通,那天你怎麼會全身赤裸的和我抱在一起呢?”
楊衛東哭喪著臉回答:“劉書記,我當時在酒桌上迷迷糊糊的,後來的事情更是一點都記不得,若是有冒犯褻瀆的地方,還請劉書記原諒。”
“是啊,劉書記,我們都被那個以邢書記為首的犯罪團伙給迷倒了,整整七天才甦醒過來,這是當時現場取證的照片,因為涉及到個人隱私,所以請示您看看是否銷燬掉。”屠局長從公文包裡掏出個牛皮紙信封遞了過去。
劉書記取出裡面的照片,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那上面拍攝的正是兩個男人赤裸著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楊衛東從後面摟著腰,陽具抵著自己的屁股,完全是“老漢推車”的標準姿勢。
“真的是對不起。”楊所長戰戰兢兢的囁嚅道,眼睛偷偷地瞟著劉書記的反應。
屠局長在一旁默不作聲,嘴角現出一絲冷酷的微笑。
空氣彷彿凝固了似的,楊衛東手中的酒杯微微顫抖著,已經溢位來一些滴在了桌子上。
劉書記兩頰緋紅,輕輕的一句話令人大跌眼鏡:“小楊子的面板還挺白嫩的嘛。”
屠局長鬆了一口氣,看似開玩笑的說:“楊所長是我局年輕幹部中面板最好的,連那些整天抹護膚品的女警都不及他。”
“是嗎,小楊子你是如何保養的?說來聽聽。”劉書記的眼神兒裡流露出一種火辣曖昧的異樣神情。
“洪毛啊,你帶我去廚房瞧瞧還有什麼山裡的野味兒好拿來下酒。”屠局長使了個眼色,遂與羅洪毛走出房間並隨手帶好門,兩人一面交談著下樓。
“舅舅,原來劉書記是個‘兔二爺’。”羅洪毛做了個不雅的手勢,嘿嘿笑道。
“是啊,縣委劉書記來到沅陵任職已有一年多,卻連個家屬都不帶,我介紹過去的女孩兒模樣氣質都不錯,可他根本就不感興趣,本還以為書記的黨性有多強呢?現在的領導幹部哪個不亂搞,和動物根本就沒有分別嘛,我沒估錯,他原來真的是個‘同志’。”屠局長陰笑不已說。
“舅舅,你真有能耐,竟能讓楊衛東心甘情願的當‘兔子’。”羅洪毛佩服道。
“哼,他還不是為的調回局裡任職麼?人只要有慾望就會暴露出軟肋,洪毛你給我好好聽著,凡事要多動腦,只靠打打殺殺那是莽漢,早晚會捅出漏子來的。”
“有舅舅您撐腰我怕啥,在沅陵這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