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個廣場都是在神殿的監視之下!要吭我還不容易?你忘記剛才尚學錦叫出我的名字了?不過說句不客氣的話,要讓我們內訌,不需要小白和斷羽,就你們五個人加起來都不夠我玩的!”
張秀璿本來就已經很鄙夷這個被證實了的奸細,現在聽他先斥罵她,當即也傳音回罵了起來:“你才腦殘!你想要證明你不是光明神教的奸細還不簡單?你不是很牛麼,把他們都幹掉啊!”
“又腦殘了!我現在幹掉他們幾個有什麼好處?能救出你父親嗎?連你父親和幾個道境巔峰的老前輩都失陷了,就你這腦殘妹加幾個老糊塗夠什麼用?”
蒲陽不客氣的話,讓張秀璿怒瞪著他。
竟然罵她“腦殘妹”!“腦殘”也就算了,可以不予理會,“妹”就戳穿了她的真實身份,這如果說出來,首先就會把周圍幾個前輩驚到。
蒲陽當然是有意的,剛才已經證明,在先入為主的偏見之下,想要解釋清楚,必須拿出絕對夠硬的料來,而對他最好的證明、又能讓天師府眾人服的,只有見到張景嶽本人。這當然是暫時做不到的,那解釋就沒有意義了。
罵她也沒有意義,只會激化矛盾,所以他一個提到“救出她父親”,相信這是張秀璿現在最關心的,只要能救出她父親,應該是願意先放下一切。再一個就是用“腦殘妹”提醒她的身份,這是張秀璿一生都在隱瞞的身份,是對她最為敏感的,這就能轉移她的情緒焦點。
“這就對了!”對她的怒目而視沒有放在眼裡,蒲陽繼續說道:“我們現在要將計就計,你繼續保持對我的憤怒。幾個老傢伙是老頑固,說了他們也不會聽,就由他們去吧。反正我也只是跟你有交情,不在乎他們欣賞還是憎恨。進去之後,你就以恨我為由,帶著他們死死的跟著我……”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強調了一句:“別把你們看得太高了!如果你父親他們都被困了,人家根本不把你們放在眼裡,我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還是那句話,我如果要坑害你們,還用這麼麻煩嗎?以我們的交情,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好吧!或許在你秀璿公子眼裡,跟我是沒有什麼交情的,不值得信任,那就你們自己決定。總之一句話,少說話,少透露資訊給敵人!”
蒲陽沒有再說了,沉默的跟著向前。
他們大家也都是沉默的往前走,前面有一個一級神徒帶路,朝雲神使則是在蒲陽前面,中間是他們大家一起,後面有一級神徒壓尾。
還是如他們之前看到的那樣,眾人彷彿被一個東西隔開了,再看廣場都有點略微的模糊。
張秀璿沉默了下來,對於蒲陽,她又怎麼能沒有交情和信任呢?上次他能不遠萬里的冒險闖過空間之門,到煉獄世界地毯式搜尋找到她,就為了給她傳信,已經讓她非常的感動。
正因為蒲陽在她心裡面,是非常重要的朋友,所以爺爺們講事實擺道理證明他是光明神教的人,她才會那麼大的反應。現在被蒲陽喝罵刺激了一番,她也趨於穩定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父親的下落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蒲陽……正如他說的,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要害他們,真的不用那麼麻煩。
“我相信你……”
“那就聽我剛才說的,保持沉默,保持對我的恨意,將計就計。我只有進去了裡面,才有機會得到更多的線索。要是正常的進入,還難以到達重要的核心區域,所以即便你們想要鬧事,也別弄亂了我的計劃。”蒲陽沒有絲毫的激動,還是冷峻的提醒了她。
張秀璿沉默向前,眼看已經走到神殿大門前了,她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這是一個巨獸的嘴巴,隨時會把他們吞沒!
“趁著還有機會,我先告訴你吧。我和我父親……有特殊的感應方式,具體就不說了,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