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喝酒也好,喝酒傷身,年輕人應當愛護自己的身體。”
趙雲頂慢慢放下手中酒瓶,抬起頭面帶微笑,似乎並不在意。
秦束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秦婉婉則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感到一絲緊張。
雖然眾人表面上都和和氣氣的,但她卻莫名地感到一種壓抑的氛圍,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哼!我還沒有見過不會喝酒的男人,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是不給趙少面子,真不知好歹。”
此時,一旁身著華服,腰間掛著“鼎”字玉牌的年輕人,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他眼神冷漠如沙漠中的毒蠍一樣盯著大富,陰冷如冰霜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屋裡。
大富玩味地一笑,懶洋洋地向後靠在座椅上,滿臉不屑。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好歹?我不喝酒難道不是好嗎?你跳出來罵蹦的我看就是歹。”
“你……”年輕人一時語塞,他沒想到大富能如此回答。
“呵呵,許兄……不用在意,不喝就不喝,一杯酒而已。”趙雲頂見場面有些尷尬,擺擺手呵呵一笑,模稜兩可地說道,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何意。
也不知他這話,到底是在打圓場,還是暗藏玄機。
“既然二位兄弟不喝酒,之前又和秦兄喝過茶……”
趙雲頂微蹙眉頭,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突然,他一拍大腿,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我們這樣坐著幹聊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玩兩把撲克如何?還望二位兄弟不要再拒絕了!”
大富斜眼看向石九。
“那行,我就陪趙大少玩玩。”石九微笑著站起身來,神色從容淡定,“恭敬不如從命,那就玩一把好了。”
“哈哈,爽快!石九兄弟,我們去那邊的牌桌。”
趙雲頂一馬當先,朝著屋內一側的賭桌走去,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心中暗自得意:“哼!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今天,我定要讓你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
“等等!”
秦束突然開口,眼神銳利地看向趙雲頂,“趙大少,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我這兄弟還是個學生,哪比得上號稱‘鬼六指’的趙大少。”
秦束滿含深意地看了石九一眼,繼續說道,”不如我與你玩會,我也想見識一下趙大少的高超賭技。”
“呵呵!秦束,你多慮了,不就是玩兩把牌嘛,用得著你如此擔心,我趙雲頂還不至於用賭術與石九兄弟玩牌。”
趙雲頂面帶傲然之色,搖了搖頭,譏諷一笑。看著強裝鎮定的秦束,一時間心情無比愉悅。
他知道,秦束因為關心石九而亂了心境,雖然說得很是隨意,但心中的關心和擔憂,以他超高的智慧又怎會看不出來。
想到這,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繼續說道,“秦大少,與你玩牌我提不起興趣,上次你輸給我的滿天星腕錶我還沒來得及戴呢,怎麼,你又想再送我一塊。”
說著,他倒揹著雙手,面帶笑容繼續朝前走去,“我趙雲頂向來做事光明磊落,秦束,你太小看我了。”
聲音緩緩飄來,透著睥睨天下的自傲和滿滿的嘲諷。
“你……” 秦束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憤怒,一股憋屈和不甘從心底升起。
他的確要比這趙雲頂略遜一籌,無論是賭術還是人脈,更甚之是智謀,雖然他心裡不願承認,但他心裡始終有一種挫敗感。
他深吸了口氣,剛想再說什麼,一隻手便輕輕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側頭望去,便看到了石九帶著淡淡笑意俊美了臉龐,和一雙深邃如星空的眼眸。
”秦兄,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