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柴火的,但也不差這一點。
他過去量了一下,用斧子割斷了繩子。
帶著孩子們下了山,許望先讓夏凝思盯一下雞,自己著急出了門。
許望徑直來了許昌平家裡,看見孫鳳香正在忙著做飯。
看見許望來了,她又陰陽怪氣了起來。
“喲?這不是咱們許家的大人物嗎?這大老闆親自來我這破房子,有何貴幹?”
許望沒搭理她,道:“我來找許才。”
“小才不在,出去了。”
孫鳳香轉了轉眼珠子,撒起謊就跟喝涼水一樣簡單。
“是嗎?我還正說奶叫他過去呢!也不知道要給他啥金貴東西,連忙指使著我過來。”
屋子裡的許才聽見這話,著急忙慌就走了出來。
“奶叫我啊?”
許望似笑非笑看著孫鳳香,“堂弟這不是在家嗎?”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我忙著做飯還看他在不在。”
孫鳳香哼了一聲,說起話來反正她總是有理。
許望沒搭理她,打量了許才兩眼,看見他鞋子滿是土。
“許才挺忙啊?高材生這是下地幹活去了,渾身土哄哄的。”
聽見這話,許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往回縮了縮。
“你到底啥事?奶是不是找我?”
“奶昨天摔倒傷了腿,你確實該去看看。”
他眼神凌厲了幾分,“咱們都是一家人,雖說來往不密切,可也都是姓許的。”
“有些事兒不嚴重,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過分了,也別怪我不講情面。”
儘管做賊心虛,可孫鳳香也容忍不了許望這樣說。
當即便瞪著眼睛朝著他衝了過來,“你這是在我家衝誰撒野呢?”
“許望,你賺了幾個錢,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還不講情面,你想幹啥?”
許望看向了她,“你們做什麼事兒,你們心裡應該清楚。”
“既然你這樣問了,那我就把話說明白,許才一個地都不下的人,鞋上哪來這麼多土?”
孫鳳香冷笑了兩聲,“你以為你住在城裡的大馬路呢?這村子裡到處都是土,鞋上沾了土有啥稀奇的?”
許望指了指她的鞋,“大伯母你抬起腳,看看你自己腳上的土什麼顏色,再看看他鞋上土什麼顏色。”
眾所周知,他們棗營村的山,山上土都是發紅的。
一來許才沒想到許望會來,二來回來了又沒來得及換鞋,這才讓抓住了把柄。
聽見這話,許才梗著脖子道:“就算我上山了,那跟你有啥關係,山是你家的,別人不能去啊?”
許望道:“剛才我在樹下看見幾個腳印,你要是不心虛,就拿出來比對比對,看是不是你的。”
孫鳳香瞪了許才一眼,接著看向了許望。
“行了,這是你弟弟,你在這兒審犯人呢?你有這個許可權嗎?”
說話間,許昌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幹啥呢?不做飯在這兒吵吵個沒完。”
許望還以為他不在家,原來是在屋子裡窩著。
這家人真是讓自己失望透頂,許望眼神更冷了幾分。
孫鳳香先一步惡人先告狀,“還不是你這個侄子,一進來就氣勢洶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小才怎麼他了。”
看著外面有人圍了過來,許昌平道:“自己家事兒自家說,過去把門關上!”
聽見這話,許才趕緊跑了過去,順便還在地上蹭了蹭自己的鞋。
門關上,許昌平招手道:“有事兒坐下說。”
他捲了一支旱菸,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