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的集市,賣的東西還是比較全乎的,這裡也有木匠鋪。
到了這裡,許望跟木匠描述了一番,對方很快就明白了,甚至當場給他畫出來一個圖紙。
許望看了之後點了點頭,“行,就按著這樣做,先做十五套吧!”
褚寧道:“樓上能擺的下這麼多嗎?”
“樓下也有地方,可以換一部分。”
聽到許望的解釋,褚寧點了點頭,“那這樣,人們會不會都坐這樣的座位?”
許望搖頭,“那不會,畢竟每個人愛好不一樣,有些人就是喜歡熱鬧。”
更何況這些座位都是不收費的,總歸不能搶著坐這些,把別的就空下來。
褚寧覺得,許望說的也有些道理。
座位的事情是解決了,可這賣花攤子反倒不好找,這麼大的一個集市,竟然沒看見賣花的。
現在人們的經濟水平上不去,要麼家家戶戶都種著一些隨處可見的花,哪裡會有人買。
也就是逢年過節,有一些賣花的,用作裝飾。
他們在集市走了一遭,看見沒有也就離開了。
這時候褚寧卻想起來了,“前兩天我去買花瓶,看見那家店好像有賣花的,要不去那兒看看?”
“行啊!那我跟著你走,這哪裡賣花我還真不知道。”
許望前一世早就離開這裡了,對於這裡的事情,也就沒有那麼瞭解。
不過說起花來,他卻想到了一件事情。
記得也就是這兩年,春城開始了炒花事件,那時候一盆君子蘭,甚至炒到了十幾萬上百萬。
有很多靠著炒花發家的,一盆花能買兩套房,為此開賓士車的,多之如牛毛。
尤其在八四年之後,這種花被春城命名為市花,家家戶戶都以養殖君子蘭為榮。
儘管上面下達了檔案,嚴格控制了價格,但阻止不了有心之人的炒作。
後來,君子蘭甚至冠上了綠色金條之名。
事態演變之快,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們的預期。
多起持器械搶劫,搶花窖的惡性事件頻發,一時動盪不安。
那時候所有人在提及君子蘭時候,好像都已經瘋狂了。
如今想到這件事情,許望心頭是有一些動搖,可他還是覺得不插手為好。
這件事情有人賺的盆滿缽滿,也不乏有人傾家蕩產。
這種泡沫時間也就是一時的,最終泡泡越吹越大,當然會破滅。
許望更喜歡穩中求勝,現在他發展的一切順利,完全沒有必要,去趟這個渾水。
沒多久他們已經到了這家店,許望看見店裡確實擺放著一些花,就是不知道人家賣不賣。
看見褚寧他們進來,有人迎了過來,聽說他們要買花,小姑娘道:“那是我們老闆自己種的,我去問問賣不賣。”
沒多久,一個年輕女人就出來了,看見許望二人,邁步走了過來。
“原來是這位先生想買花。”
看她看著自己,褚寧疑惑道:“你認識我?”
女人笑了笑,“紅星飯店現在在華豐這麼火,身為飯店老闆,應該很多人都認識褚先生。”
褚寧道:“就是小打小鬧而已,飯店之所以能夠做起來,還是因為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