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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情事 (第2/4頁)

沒事。”

“你有藥帶來哈,這下沒事了吧!”張馨蘭有些乾澀的嗓門嚷道。

錢西來直起身子,四周看了看,從樹叢裡抓了一些腎蕨草吹了吹就塞進嘴裡嚼了起來。不一會他將嚼爛的腎蕨草吐在手上,對著傷口塗抹了起來。沒有紗布固定,他只好用手按住。“山上百草都是藥,李時珍《本草綱目》裡說的。腎蕨有消毒作用,權且塗抹些上去再講。”

“哦,······是土法子。”張馨蘭的嘴裡嘀咕著。

“自己用手把藥按住。我到水裡漱一下口,這草澀苦。”他看著她的傷口處被綠色的腎蕨汁液沾了一片,像張麻花臉,忍不住用手輕輕地去拂拭。她卻鬆開了草藥,抓住了他的手······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這一刻,什麼倫理道德世俗禁錮和階級鬥爭勞動改造,全都拋向九霄雲外的爪窪之國。

奔四路上的張馨蘭,正值虎狼之年,自從和在西州第二人民醫院做醫生的丈夫舒力偉分開後,男女之事,反而是越發的敏感強烈。她住在一中的學校宿舍,那棟兩層樓磚木結構的房子處在學校的最角落,一樓是食堂和飯廳,二樓充作教工宿舍,除了外牆是磚塊砌成,其它的都是木的,木樓梯,木地板,還有木板牆壁。樓下食堂的飯菜香可以從地板的縫隙中輕鬆地冒進房間,外邊進來的腳步聲從樓梯開始到走廊再到房間一路的響來。走廊兩側門房裡的人聽著熟悉的腳步聲和開門聲,便知道是誰回的房間,或男或女,一人還是兩人,一清二楚。隔壁之間床頭對床頭的,夜裡的枕上,或“和風細雨”或“海岸風雷”或“汗牛拉車”,彼此心照不宣。就連起夜,說“此起彼伏”也毫無誇張。每當這時,張馨蘭總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她愛好文學也有相當基礎,在東江師院中文系讀書時,就有散文和小詩見諸於校刊《小荷》和省文學期刊《東湖文苑》。畢業時,或因家庭成分,也因與老師“右派”觀點只剩五十米的距離,對已發表在《東江師院學報》上那篇關於馮夢龍“三言兩拍”的評述文章,作了深刻檢討和反省。臨近“國慶”,她才接到通知,到海川一中報到。儘管如此,閒暇之餘仍然堅持閱讀和寫作,學校黑板報也時有見到她的隨筆短文。一天,負責黑板報文編的老師拿了一本外省出版的《漢字藝術》期刊給她,在封三有她的一篇用鋼筆行書體寫的《迎著朝霞晨跑》的短文,文末署名是:張馨蘭作文,張慶山硬筆。真漂亮!看到自己的短文成了硬筆書法作品,忍不住“嘖嘖”地讚歎了起來。文章美,硬筆行書更美,簡直是珠聯璧合!從那會開始,一下子對剛從教導處主任提升到副校長位置的數學老師張慶山是另眼相看。後來,張慶山又書寫了幾篇張馨蘭早些年發表在《東湖文苑》上的散文,也在《漢字藝術》上刊出。張馨蘭覺得已經發表的舊文沒什麼新意,就將自己一些新寫的隨筆短文選了幾篇給張慶山,作品依舊在期刊上登出。

作為一位數學老師,張慶山無疑是有才氣的。那時候的高校招生除了自己報名,還有一項政策是服從國家調配。當年張慶山高考的成績並不差,也不低於東江師院的錄取分數線,但接到的卻是南州師專的錄取通知書。師院四年,師專三年,本科大專都是大學生,畢業後吃的都是國家糧。張慶山沒有猶豫,覺得還是大專划算,學的是同樣的教材,只是每學期的課程安排得緊湊一些,還可以提前一年畢業出來工作領上工資!殊不知,是學校急等著老師上課呢,用“等米下鍋”來說再恰當不過。七七年開始恢復高考,仍是延續著之前的政策,直到八十年代後期,才逐漸開始調整,淘汰一些兩年制的“中專”,將大專壓縮至兩年,或升級擴大為學院,接著又是職業院校的興起,一大批當年的中專技校再次鳳凰涅盤華麗轉身。再後來是瘋狂的兼併擴容,巨型“航母”高校競相而生,而現在早已普及了高校,每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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