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人這樣說。有次在革委會機關食堂,見到祝建軍也在說‘要他們去醫院食堂學學’這話。真有這麼好嗎?”
“食堂每個星期都會做一次,下次我多帶些回家,大家一道嚐嚐。看看我是如何地虧待這個‘小祖宗’的!”劉紅梅說。
“哎,對了,你去護理科了嗎?”莊岸柳問。
“我看輪不到她吧,起先下班回家還不高興呢!”莊岸苗說道。
“把我當個木偶人一樣,從急診科拎到內科接替高小花了!”劉紅梅儘量裝作輕鬆的樣子說,“今天是大嫂生日,不說這些煩惱人的事了!”
“嘿,生日麼,大家都會輪到的,有啥稀奇的!只是有個藉口,燒上幾樣兩家人坐下來邊吃邊說話唄。來,我們也喝點,別讓他哥倆悶頭喝得歡!”陳麗娟拿過老公面前的綿竹大麴,接過劉紅梅遞來的杯子倒上小半杯,“這麼多行嗎?”
“行!我今天陪嫂子多喝一點!”劉紅梅接過酒杯。
“大娘,我媽喝了回家會又哭又笑的!”老大蹙著眉喊道。
“讓你爸管去!你看,大娘比你媽還要多一些。”陳麗娟將酒杯在侄女面前舉了舉。
“唉,我又要洗碗了!”讀高一的女兒也湊了句熱鬧,“老三不許溜!今天是媽生日,你跟我一起洗碗!”
今年剛上初一的老三瞪了瞪眼,應道:“知道了!”
“護士長崗位還就內科要相對輕鬆一點吧,否則以高小花的為人早就不幹了。用人排程方面安盛文確有不如月紅軍的地方。你在醫院也有年頭了,知道‘月紅軍’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莊岸柳問劉紅梅道,不等她回答,又指了指陳麗娟,“她知道咯!”
“我也是聽別人說起的,去頭掐尾的就那麼一丁點。”陳麗娟應了一聲。
“我在醫院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到過月紅軍的名字有什麼蹊蹺的。那不過就是個名字嗎,和別人叫‘陸軍’‘海軍’‘志軍’的沒什麼兩樣啊!”劉紅梅說。
“你嫂子呢也有一個叔公,就是看守烈士陵園的那個獨眼龍老陳,準確地說應該是族叔公了。所以,陳衛國在一中時,麗娟還得叫他一聲‘叔’哩!當然,也是遠房堂叔了。”莊岸柳端起杯子呷了口酒,夾了塊自家曬的醬肉在嘴裡嚼著慢悠道。
“嫂子老家也是竹崗的?”莊岸苗問道,“平常你不是說老人在霞溪公社那邊麼!”
“老家是竹崗的,夠鄉下的吧?跟隔壁江川的車山是一對‘難兄難弟’了!霞溪是我外公家,我外婆只生了我媽和我舅姐弟倆,我外婆走後,我媽大半時間都在我外公家。我舅自己蓋有幾間磚瓦房,他先是生產大隊的大隊長,後來又當了公社副主任的,那半新舊的老宅非要立據過戶給我媽。我舅和我媽感情一直很好,我舅對我們兄妹也是一樣。我們覺得爸媽他們和我舅一家在一塊也有個照應,再說霞溪離青山也近,公路也順道。不像竹崗,一天都到不了!我哥有時就兩頭跑了,反正霞溪那個物資站也要他看管的。”陳麗娟說道。
“那,竹崗那邊老家誰在幫忙照看呢?”劉紅梅插話問。
“我叔一家還在竹崗啊,鄉下的房子分左右廂房,中間大廳堂和露天庭院兩家公用,我記得我們家是門樓進去的右手邊。現在我爸也很少回竹崗了,就是農忙時會回去一下,大多數時間都是我哥在跑。”陳麗娟說,“我是小學三年級轉到青小的,和我表妹一起住在她大舅那,就是何彩虹家。我舅媽擔心我學習跟不上,把我留了一級,這才跟何飛虹同班。何彩虹讀書做事認真,年齡也大幾歲,不大和我們一起玩,到現在還是那樣,見面沒幾句話,有話也多是帶批評教育的。後來在一中時,才知道陳衛國是竹崗前山的,他說和我家後山還有五六里的路。月紅軍是在竹崗裡山,在前後山之間。我也搞不